鄰居有個姐姐,因為聞聲有人叫她丫頭,以是我也老氣橫秋的喊她“丫頭姐”。她聞聲我的慘叫後趕緊推開我家門,緊緊把我抱在懷裡,問我爸為啥打我,小傑但是你兒子啊!
丫頭姐表情不好,不想說,我則是不曉得說啥的好,我們就沉默了好久。
“姐姐不冷,姐姐抱著你睡。”丫頭姐呢喃了一聲,然後就鑽進被窩睡覺了。
上了初中,我進入了芳華期,脾氣變得火爆,打鬥更多了,也打仗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影片,曉得了這個世上竟然另有倉井有空、友田彩香、小澤瑪麗這類女人存在,我第一次感覺,女人,實在也挺吸惹人的。
我同桌是個插班生,叫何雅琪,打扮很洋氣,一看就是有有錢人的孩子,她也很標緻,發育相稱的好,胸部很大,遵循我的目光來看,何雅琪很合適生孩子,熊大屁股肥。
內裡下著雨,我渾渾噩噩、如行屍走肉般走在雨裡,走到之前常常和丫頭姐去的公園裡,呆呆的坐了下來。
我強忍著眼淚不掉下來,但是眼淚越積越多,我還是悲傷的哭了起來。
這一晚,丫頭姐抱我抱得很緊,彷彿一刻都冇鬆開過,而我則是感覺明天的丫頭姐身子好香,也好軟,好想摸一摸……
因而,那天我就住在了丫頭姐家裡。
我信覺得真,便冇有多問,每天早晨讓丫頭姐摸那邊,偶然候丫頭姐不摸時,我也會主動拿丫頭姐的手來做。厥後我曉得了,這個叫“打飛機”。
何雅琪說這話的時候,我立馬火了,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她臉上,神采很猙獰,對她說:“小賤貨你再說我爸我媽的事嚐嚐,老子弄死你!”
我爸點了一根菸,指著我說,他半夜不回家,該打,珂兒你讓開。
早晨,我也常常做那些夢,夢裡的工具常常會是丫頭姐,或者我的同桌,早上起來內褲黏糊糊的,夢遺了。
瞥見我的模樣,丫頭姐破涕為笑,瞥見丫頭姐笑了,我也垂垂咧開嘴笑了起來。
寢衣,睡裙,內衣,內褲,她全脫了,就這麼赤身赤身的坐在我麵前。
並且丫頭姐身材很好,前凸後翹的,身上的氣味很好聞,一起睡的時候我常常用力聞她的香味,當時我天真的想,等我長大了,今後要娶丫頭姐當老婆。
丫頭姐和我一起捱了打,因為丫頭姐的插入,我爸畢竟冇有多打,出了氣就好了。打完後丫頭姐和我爸說我帶小傑去我家了。我爸說隨便。
我慌了,從冇瞥見過丫頭姐這模樣過,零零散散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丫頭姐的臉上,我能清楚的瞥見她臉頰兩邊兩條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