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地痛苦申吟出聲,可惜傳入了文臣將軍的耳朵裡,倒是一聲有力的嬌嗔。
文臣將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遊移了好久,才道:“你不消曉得,因為你就快跟我一樣,這輩子隻能做個孤兒了。”
“如何?想逃?”文臣將軍俯身對她道,“嫁了本將軍,被本將軍玩了這麼久,犯了賤,現在還想玩這類把戲?”
文臣將軍薄唇微扯:“親王,哦,如此一來本將軍是不是應當叫你一聲親家?”
長公主的目光不由暗淡下去。
文臣將軍一副初醒的模樣笑道:“夫人俄然過來?”
聲音不大,卻充滿了傲慢地諷刺。
“是……是!”總管胡亂應道,而後趕鴨子似的將跟著的下人們都趕走,“甭愣著,快走,你,另有你,看甚麼看,再看把你眸子子都挖了!”
這小我,不像開打趣,但是他所謂的‘遊戲’,亦或是應當說他所鐘愛的‘遊戲’,不過就是那幾種,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