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他實在有想過一個題目,如果當時那半塊玉佩真的被他弄丟不見了,逸繼凡曉得後會不會真的一巴掌把他扇死。
一旁,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琴婉綾的目光微微動了一下。
她先是摸了摸腰間,半晌以後取出前次那塊在洞裡白骨身邊見到的那半塊玉佩,問道:“你說的是這塊嗎?”
宮淇赫喧鬨的眼神驀地變得陰暗,他眉心微微鬆了一些,卻減不去臉上的凝重。
“對了,”阿九俄然話鋒一轉,腦袋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轉了個大彎,隻見他一臉深沉地看著琴婉綾又道,“玉佩呢?”
被宮淇赫這麼一說,阿九總算是有些印象了,他爹確切也有一塊近似的玉佩隨身佩帶,並且也隻是半塊罷了。
琴婉綾驚詫道:“為……為甚麼?”
說的時候他還用心看了琴婉綾一眼,然後再持續道:“歸正該做的不該做的事都做了那麼多,依我看再待下去也冇甚麼意義,再說了你身上的毒未解,我實在放心不下。”
琴婉綾頓了一下,這時老爺子扛了一根粗大的樹乾返來,放在三腳架子上,拿著鋸子量了一會兒便開端鋸起來,一邊毫無波瀾地說道:“不聽話,被這山上的妖狐子咬死了。”
但是剛問完,她就悔怨了,果不其然,彷彿就是為了等她出醜似的,阿九馬上就猛地白了她一眼道:“當然是這塊了,還用得著問。”
阿九不敢信賴地抬開端看著宮淇赫道:“師兄,我爹他如何會……莫非是關於我娘,莫非這塊玉佩是我娘留下的,以是我爹纔會這般收藏他身上那半塊玉佩?可如果這麼說來……莫非洞裡我們見到的那具白骨,就是我孃的遺骸嗎?”
因而悄悄在她耳邊說道:“他兒子死了。”
宮淇赫點點頭:“從小師父就一向將他帶在身邊。”
琴婉綾還想跟出來,隻覺肩上俄然一沉,轉頭的時候發明阿九正抓著她的肩膀,而後對著她不解的神采搖了點頭。
阿九不滿抱怨道:“你現在終究記得我師兄了,師兄的神采變得越來越慘白,連我都看出來了,你還每天跑去照顧阿誰甚麼先生。”
也幸虧那半塊玉佩終究是找返來了,因而他順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出氣筒。
他一向覺得這件事是因為他瞞著逸繼凡還偷了他的東西才引得他勃然大怒,另有就是他偷偷拿出來玩的時候不謹慎將它丟在了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