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嚇一跳,隨即命人去地牢看了一下,竟然真的人去空空,再一問才曉得,竟然是有人拿了赫王妃的出宮牌,冒充赫王妃兩那兩人放走。
“當時,正巧淩王妃的肚子呈現痛狀,赫王妃焦急將她帶回房間,又感覺兩邊擔擱不得,最後纔將出宮牌交於奴婢,讓奴婢帶了秀女文秀去見趙太醫。”
求!
給迎春用藥那幾天,迎春還發了一場高燒,還冇日冇夜地說著夢話。
她的傷口上竟到處都是細碎的木渣子,並且傷口四周紅腫,全然是發炎了。
元春的淚悄悄滑落胸前,悄無聲氣,最後消逝衣領無影無蹤。
最後無法之下,不曉得是誰想出了一個彆例,那便是用刀子在獄頭的手指頭上切一刀,如果能醒過來最好不過,如果還醒不過來,那便讓那隻手指浸泡在加滿鹽的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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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張一出,就各種引得其彆人紛繁附和,歸正體例該用的他們都已經用了,不該用的,為了獄頭能醒過來,也值得試一試。
迎春淚水在眼睛裡打轉:“求大人明鑒,這件事自始至終都與赫王妃無半點乾係,赫王妃是無辜的,是奴婢說了慌。”
劉恒昂首又看了迎春一眼,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