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陳鹿兵如何要求,這兩個女人絕能夠半路就把他放了,以是當汽車停下來的時候,陳鹿兵感覺這個天下太溫馨了,溫馨的有些讓人驚駭。
這女人來到陳鹿兵的車旁,敲了敲玻璃,表示陳鹿兵搖下車窗,陳鹿兵照作了,而對方向他伸手要身份證,駕駛證,行駛證,把這些證件收疇昔以後,看都冇看就塞進了本身的兜裡。
這類處所普通都是很密閉的空間,即便本身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本身。
“……我不曉得你之前是不是欺負過其他女人,但是你實在不該該欺負到龐婷婷的頭上,有我在就冇人敢欺負她”。
手上的手銬嘩嘩啦啦,頭上的頭套烏黑一片。
“……彆的都不消想,也不會很疼,哢嚓一下就掉了,你曉得龐婷婷為甚麼找不到男朋友嗎?因為之前凡是那些對她不誠懇的男的都被我抓起來找個處所閹了,放出去以後也不敢對外說,隻能是找個冇人的都會了此殘生……”
但他還是粗心了,乖乖的跟著女警進了警車,警車的後排還坐著方纔上車的龐婷婷。
因而她倚在坐位上,雙手抱肩,聽著陳鹿兵滾滾不斷的講他的豐功偉績,講他的手多麼短長,而就在方纔她偷著給本身的閨蜜發了條資訊,讓她頓時到本身單位來接本身,並且她要有首要的事情費事她。
陳鹿兵並冇成心識到這是一個圈套,如果他曉得本身上了那輛警車就出不來了,他絕對不會這麼共同,必然會駕車逃之夭夭,至於證件找林泉東去要就好了。
陳鹿兵在內心想了很多能夠,從唐兵不喜好男人,而是喜好女人解纜,又想到龐婷婷和這個女人很能夠也是那種乾係,隻不唐冰還冇有找到合適的工具罷了。
“你等一下,我朋友來了,我和她打個號召,我們一起吃個飯吧。”龐婷婷笑了笑說道。
女人一邊開車一邊說這些威脅陳鹿兵的話,把陳鹿兵嚇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他戴著頭套看不清內裡的環境,也不曉得女人要把車開到那裡去。
更讓陳鹿兵絕望的是這兩人竟然把他扔到一個密閉的房間裡,哢嚓一聲上了鎖,這兩人就再也冇有理他,而是去尋歡作樂了。
本來想下車分開的,龐婷婷這下真的不能走了,如果本身走了的話,這事永久就都說不清楚了。
公然不出陳鹿兵的所料,這裡是一個地下室,也不曉得這個地下室在甚麼處所,離郊區有多遠,即便是有人想救他也不會找到這個處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