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短短的幾步路,丁書隸已經讓大雨淋成了落湯雞,再讓出租車濺一身水,他已經無所謂了。
司機踩了一下油門,車輪在地上的積水中碾開道道水紋,衝了出去,濺起的水花,落在了丁書隸的身上。
我一貫以為你跟我一樣,是同一種人,我們有著共同的抱負,共同的尋求,都矢誌不渝地想成為最好的導演,我不想看到你在導演路上最後的關頭一步,就邁不出去。”
丁書隸趕緊也跟著站了起來,“你不能意氣用事呀。冇有好的腳本,你底子冇法拍攝出來一個好的電影。你莫非不想要名額了嗎?”
丁書隸的速率不成謂不快,但是徐雲津的反應更快,還冇等丁書隸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已經端起了咖啡杯。
丁書隸拿出來的這幾個腳本,除了有一個編劇冇有在她約稿的範圍以內,其他幾個,每一個都同時接管了她和丁書隸的聘請。
徐雲津避開丁書隸的目光,“丁書隸,我再次慎重地警告你,你如果再喊我‘雲津’,我們倆之間連同窗都冇得做。”
如許的成果,你不想看到,我一樣不想看到。
雲津,你彙集到的幾個腳本,我停止了簡樸的體味,坦白講,不比我彙集到的腳本好。
徐雲津端著咖啡杯,舀了一勺糖,放到了咖啡內裡,行動舒緩而又文雅地用咖啡勺攪拌了一下,然後端起咖啡,大口吞嚥,咕咚咕咚地把滿滿一杯苦澀的咖啡,一口氣喝了下去。
我小我非常擔憂,如果你遵循你彙集到的腳本停止拍攝的話,彆說成為那兩個名額中的一個了,能不能入得了導師的法眼,讓導師給你保舉上去,都是個題目。
“腳本的事情,不勞你操心。我能不能當選那兩個名額中的一個,也不敢勞你掛懷。”徐雲津淡淡地說道。
阿誰獨一冇有在她聘請範圍內的編劇,更是號稱是編劇係的第一才子,被導師譽為最有潛力成為著名劇作家的人,她在向他約稿的時候,這個所謂的第一才子非常乾脆地回絕了他,並且宣稱他這輩子都不會跟女導演停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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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書隸暴露一副密意的神采來,話裡話外到處都是在表示出一種替徐雲津著想的態度來。
說著,徐雲津站了起來。
丁書隸頓時說道:“隻要你肯承諾合作,我來給你當幫手,你來掌控大局,你來發號施令,我都聽你的。徐雲津,承諾我吧,我們合作吧。”
“好好,是我不對,是我口誤,我向你報歉。”丁書隸的口氣帶著一股淡淡的寵溺,就像是男生在哄向他撒嬌的女友一樣,“我實在不忍看到你落空這麼首要的一次立名的機遇,我想來想去隻要一個彆例,你跟我合作吧,我們一起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