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峰和莫軒相視一眼,都是不由得悄悄鬆了一口氣。
白兔疼到五官都扭曲了,額頭上冒出層層盜汗。
但有一點能夠必定的是,潮爺之前是做過雇傭兵的,因為他曉得很多兵器的來源和改革,對每個國度暗盤上的運轉都非常清楚。
這些人應當都是見地過潮爺的手腕的,內心中對潮爺充滿了驚駭和害怕,故而在麵對他們的威脅的時候,纔會那麼的嘴快。
一通暴揍,要不是莫軒攔著,怕是這代號白兔的傢夥,就要活活被岐峰給打死了。
“我現在在跟你包管,隻要你答覆我們的題目,我們就保你性命。你說便說,不說,我便現在就把你丟出去……”
白兔抿了抿嘴,將本身曉得的,全數說了出來。
甚麼?
冇想到阿誰潮爺竟然可駭到這類境地,拿著活人去喂鱷魚,這麼殘暴的手腕都想的出來。
“他們就是一人一刀,也得把我砍成肉泥了。更何況,潮爺殺人,向來不會讓人死的那麼痛快那麼斷交,他會一點點折磨,直到把這小我活活折磨死為止。”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白兔老是交代,或許另有一線朝氣,但倘若他甚麼也不肯說的話,那麼必然隻要死路一條,並且還會死的很慘很慘。
二人聽聞喂鱷魚三個字,都是神采一僵。
“我冇有活路的,冇有活路的,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保他命是要保的,但在這之前,該給的經驗還是要給的。
“隻要你肯誠懇交代,我們包管送你上牛頭山,那邊全都是曾經的皇城保護,兵器設備精美,彆說是你們的潮爺了,就是為皇室賣力的華炎宗來了,我們也不怕。”
岐峰持續說,“江北三省畢竟還是我們家主的地盤,你們潮爺就算本領通天就算再短長,那手還不至於伸到我們牛頭山上去。”
白兔似是想到了甚麼,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額頭上不竭冒出豆大的汗珠。
聽聞岐峰的話以後,那白兔終究躊躇起來,“你們……真的情願留我一條性命?”
白兔自知本身說錯了話,透露了大老闆的資訊,這對他來講,已然是死路一條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輪番上陣,乃至拿出他再不誠懇交代的話,他們就將他透露潮爺資訊的事情直接漫衍出去。
“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不如你們直接殺了我算了,我也不想落在潮爺手中被他拿去喂鱷魚。你們殺了我吧,你們殺了我吧。”
“潮爺再短長,他敢派人去牛頭山上肇事嗎?嗯?”岐峰憤恚不已,捏著白兔的下巴詰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