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是安瑤給他買的,各種賬號都是她設定好的,暗碼甚麼的天然她全都曉得。
安露冇想到這個常日裡窩囊的一句話都不敢辯駁的姐夫本日竟然會是這類態度,頓時更加憤怒,“你……”
雖說和安瑤冇甚麼豪情,但到底安瑤是他名義上的老婆,本身老婆內心藏著彆的男人,他竟然到現在才發明,真是夠可悲的。
安家是絕對的豪宅,多少人戀慕他少鬥爭幾十年,龐飛在這裡住了三個月,倒是一點豪情也生不出來。
龐飛的反應出乎安瑤的預感,冇有反唇相譏,冇有鋒利的言辭,安靜的變態。
安瑤嫌他惹事,他又何嘗不嫌這些女人多事。
見龐飛站著冇動,曹秀芳頓時就不樂意了,“跟你說話呢,你聾了啊?哎呦,白眼狼啊,真是白眼狼啊,瑤瑤,你看看你這招的甚麼人啊,吃咱家的住咱家的,現在這神采是擺給誰看呢。”
龐飛躡手躡腳來到寢室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一會,有人的嘴巴被堵起來了,斷斷續續收回“嗚嗚”的聲音。
等他把手機搶返來,已經晚了,十萬塊被這女人全數轉走了。
“滾吧,不要你送了。”安瑤拿脫手機籌辦找代駕,卻發明手機不知何時冇電了。
挨一巴掌對龐飛來講冇甚麼大不了的,刀槍火海都趟過,還能接受不住一巴掌嗎?
既然這麼討厭,又為甚麼要讓龐飛做上門半子,這始終是龐飛最想不通的處所。
安瑤退後兩步,臉上儘是對勁的神采,“如何,你還想搶啊?”
“你姐頓時返來,想讓我守口如瓶,頓時向我報歉!”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脫手打女人。
她是怕龐飛對著她的照片做好事?
“我現在刪。”
“當然,我也不是甚麼惡女人,你妹的住院費我會直接打到病院的賬戶上,但我每次隻會交夠她欠的錢,剩下的,就要看你的表示了。”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腳步聲,以及安瑤和丈母孃曹秀芳談天的聲音。
龐飛不期望她能多誠心,就是要她曉得本身不是軟柿子,不是誰都能捏的。
門口一輛車也冇有,大抵那對極品母女又出去猖獗購物了吧。
爬在她身上的女人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啊”的驚叫一聲,將頭埋進安露的懷中。
從龐飛進門那一刻她就冇給過好神采,各種嫌棄龐飛配不上安瑤,說話也是直來直去,冇少連龐家人一塊數落。
一起無話!
大抵是這一幕過分俄然了,床上的兩個女人竟都冇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個保持著被綁在床上做出抵擋的姿式,一個保持著騎在那被綁女人身上的姿式,傻愣愣地看著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