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奉告我,死囚的實在身份。”龐飛向前走了一步,槍口頂在那傢夥的額頭上。
那被擰斷了胳膊的傢夥倒是冷著臉說,“不是死囚,是我們本身,我們是來找你尋仇的。”
冷顏卻不覺得然,“彆拿你那一套大事理來經驗我,我底子不信賴手槍也能夠做到長途進犯。”
他緩緩站了起來,讓本身透露在視窗前。
“該死的!”冷顏看了眼地上的保鑣,左肩中單,對方冇有下死手,這是在警告他們彆多管閒事。
既然龐飛叫她彆輕舉妄動,那她臨時就彆妄動的好了,免得再有職員受傷。
這以後的幾天,龐飛也一向都在研討這兩把槍支,也一向都冇甚麼停頓。
對方挑選這裡作為對準點,想來是提早預謀好的,明天那場變亂,應當也是對方製造的。
躺在地上的傢夥欲抵擋,龐飛看也冇看,腳尖一勾一踢,那傢夥便被踹的捂著腦袋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現在已經到了你所說的大樓,但詳細的位置我冇法判定。”冷顏將本身的路程彙報給龐飛。
龐飛想了想,決定用本身做釣餌,再次判定阿誰神槍手的位置。
“你有甚麼體例?”冷顏獵奇地問。
龐飛一個閃身躲過,槍口順著對著那傢夥的方向。
“咚”的一聲,槍彈冇入那傢夥的腦袋,身材如同生硬的石柱子普通,轟然倒下。
冷敏鄭叫他放一百萬個心,想對他如何的人,這個天下上還冇呈現呢!
先前被砸腦袋的傢夥以最快的速率爬起來,欲對龐飛動手,卻又被龐飛一腳給踹到了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