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飛還冇說話,安露就搶了先,“我姐夫不是那樣的人,是我和媽火眼金睛看出來的。”
安瑤八點多才返來的,安露和曹秀娥正襟端坐,一副發兵問罪的模樣。
三下五除二將短袖脫掉,身上那裡有半點傷痕啊?
話不軟,但這意義倒是較著軟下來,擺佈不過是想讓龐飛留下來。
說是河對岸,實在隔著很遠的,從那邊跑過來少說要幾十千米。
他很想說句軟話,恰好安瑤放縱羅亮對他多番冒昧,實在忍無可忍,一把將羅亮的胳膊擰到後背,“你最好彆再讓我抓住你甚麼把柄,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等等。”
安瑤將他叫住,“白日的事情,我是有苦處的。”
或許這一定不是一件功德,起碼,他和羅亮都是一樣的起跑線!
此番不歡而散,必定二人的乾係冇那麼輕易減緩。
安露衝出來將他手中的東西奪了去,“你不把話說清楚,就不準走!”
她還是向著羅亮的嗎?
剛纔還牛逼哄哄的安露氣勢刹時就弱了下來,“你明天到底如何惹我姐夫了,氣的我姐夫都要搬出去住了。”
龐飛道,“是嗎,那你身上有傷嗎?”
“哢嚓”一下,龐飛用力一推,羅亮的胳膊脫臼了。
安露揉著腦門子,“你彆跟我打岔,我現在跟你說姐夫的事情呢。”
前次羅晶晶讒諂安露的事情讓他多留了個心眼,現在倒真是能派上用處了。
曹秀娥不會同她那般小孩子混鬨,可有一句話安露說的冇錯,不能就讓龐飛這麼走了,“你就算要走,也要等和瑤瑤把魂離了光亮正大地從這裡出去,現在你要走了,旁人還覺得我們安家的人就會欺負人呢,親家那,我如何交代。”
不過就是幾件衣服,安露不給他便不要了。
但見龐飛要走,安露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軟綿綿的身子蹭在他健壯的臂膀上,實足的安然感啊。
安瑤將包丟儘沙發裡,在安露劈麵的位置上坐下,“我來了,你想說甚麼?”
哪怕阿誰男人如此不堪,在她心中也是心肝寶貝?
此番話分分鐘讓安瑤墮入四周人的群情聲中,人言可畏四個字不曉得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龐飛差點笑出眼淚來,“老子可冇閒情高雅在這跟你們鬨,不過是不想有人給我潑臟水罷了,倒是你們兩個,明天手拉動手看電影,明天手拉動手來銀行,安瑤,你該不會是想在仳離前揹著我把財產全數轉移了吧,想讓我淨身出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