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俄然張口,狠狠地在龐飛的肩膀上咬了一下,這可不是在開打趣,而是當真的,她這一口下去,恨不能將龐飛身上那塊肉給咬下來。
這洗腳水是用草藥泡製而成的,具有攝生解乏的感化。
她嘴硬不肯承認,但這行動舉止上,老是很難去粉飾的吧。
可安瑤剛想辯駁,龐飛就在她的腳心狠狠地摁一下,疼的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龐飛賊兮兮地說,“想讓我放過你,那你就乖乖地遵循我說的做。快說你想我,連說十遍,我就放開你。”
任何物質上的需求,龐飛都會無前提地滿足安瑤,她活力了,哄著她,她不歡暢了,花心機讓她歡暢,她想要甚麼,哪怕是從彆人手裡搶,也能給安瑤搶過來……
“來來來,東西我都給你籌辦好了,你用力往我身上打,隻要你能解氣就好。但前提是,你得答覆我一個題目才行。”
兩小我鬨鬨騰騰的,終究把安瑤給折騰的冇力量了。
還連說十遍,說個屁!
但安瑤就是不承情,抓過絲巾,一把丟了開去。
用這類體例威脅本身,算甚麼男人?
“我不可了,我太累了。”安瑤一邊捋著頭髮,一邊攤在沙發上。
這個厚顏無恥的傢夥,都這個時候了,還惦記取那句話。
龐飛興沖沖地打了洗腳水過來,將安瑤的玉足放在水盆內裡,一邊給她泡腳,一邊給她悄悄地揉捏。
安瑤不想想這麼多無關緊急的東西,但偏又忍不住胡思亂想,還覺得本身有身後龐飛會有所竄改,可現在好了,還是一個樣。
她偏不,這一次,她必然要繃住,龐飛有多少天冇理睬她,她就要多少天不理睬龐飛。
混蛋!
鬼曉得他一出去都在乾甚麼?
抿了抿嘴,她很艱钜地從嘴裡擠出那幾個字,隻不過那聲音小的,就跟蚊子叫似的。
“老婆,如何樣,是不是舒暢了很多?”龐飛笑嘻嘻地說。
可一分開,這傢夥就跟變了小我似的,完整不受節製了。
“老婆,氣消了吧,那你是不是能夠滿足我的慾望,對我說那句話了?”
“我不說。”
“快說,不然,我此次還要減輕力道的。”
她一邊打一邊詰責,“我是誰?”
龐飛怕她摔著,謹慎翼翼地攙扶著她,在沙發裡坐下。
她這是垮台了嗎,深陷泥潭了,不能自拔了!
之前冇有身的時候是這個模樣,現在安瑤有身了,他還是這個模樣。
“啪”的一下,這一下下去,可真是一點不帶客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