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鋒寒哪敢稍停,偷天劍擺佈開弓,劈退兩敵後,往前殺去,反對的玄甲天兵雖被三人儘力脫手狂攻猛擊,卻對峙不退,反愈殺愈多,前仆後繼的攻來,重堆疊疊的把三人圍困。
使斧將目睹腿及前胸早魂飛魄散,哪還顧得攻敵,硬今後撤,還覺得剛能夠毫厘之差避過撐來一腳,豈知徐子陵腳尖輕探,剛好點上他胸口膻中要穴,還是徐子陵腳下包涵,隻送進少量封閉他穴脈的真氣,並非要取彆性命。此將雙斧放手,咕咚一聲在退後三步後,坐倒船沿處,落空作戰才氣。
沈牧點頭道:“竇建德是不會輸的。隻要他承諾來援,我會儘起能動員的少帥軍,與他兵分兩路的攻打虎牢諸城,李世民若來守虎牢,我會教他吃到平生第一場大敗仗。”
徐子陵點頭道:“我不曉得。”
看台上的李世民見勢不妙,喝道:“上!”
“砰”!
悶哼在火線傳來,兵器交擊聲更不斷如縷,三名唐將打著轉往船首方向濺血倒跌,跋鋒寒亦踉蹌兩步,左肩、右臂和右大腿鮮血淌流,旋又夷然站直,竟是以狠對狠,以傷換傷,一舉破去後顧之憂。
沈牧大喝一聲,長劍化出萬道劍芒,殺得羅士信和一眾玄甲天兵東倒西歪,冇法與另一邊仇敵縫分解陣,封閉艙門。
兩人聽得心領神會,精力大振,趕緊承諾。
前麵上方風聲驟響,三人不消轉頭去看,也知是敵方妙手趕至。
經兩個多時候療攝生息,沈牧和徐子陵起首答覆過來,雖仍感到大量失血後的衰弱,已冇有早前停下來時那種筋疲力竭、心力交瘁的環境。
徐子陵和沈牧緊隨而入,兩人入門同時反手後擊,把追出去的龐玉和另一名玄甲兵士震得踉蹌跌退。
李元吉俄然發覺本身陷身於三麵受敵的劣境險地,龐玉、李世績、羅士信和一眾玄甲天兵全給他隔在身後,任他如何自大自傲,也不敢同時擋隔跋鋒寒的正麵進犯和分擺佈向他攻來的沈牧及徐子陵。不要說是他,即便他現在的位置換上強如石之軒,亦隻要退避一途。
如無借勁手腕,他斷不能在硬擋李神通和薛萬徹後,連消帶打的反擊。
血肉飛濺下,火線攔路者無不墮跌翻倒,而三人也不知身上添多多少傷口,全賴護體真氣,奇妙的卸勁和閃躲,捱過仇敵避無可避的兵器疾擊。
跋鋒寒聞得沈牧警告,曉得他擋不住右邊排山倒海的守勢,而他為擋四大妙手從左邊和火線襲來的守勢,已用儘積儲的真氣,一時未能回過氣來,忙乘勢從沈牧和徐子陵間退往火線,就借頃刻間提聚功力,一個旋身,偷天劍儘力往從後攻至,覺得有機可乘的三名唐將施以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