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出後門,徐子陵順手掩門的當兒,沈牧目光四掃,歎道:“凡是都是這個模樣,你一心想被人發覺時,偏是冇有人重視你。”
任俊內疚的道:“徐爺也來耍我,我隻想提示宋爺待會兒有客來訪,宋爺須速去速回。”
那身材高瘦,長著一副馬臉和八字眉的武將眯著一對細眼喝道:“既是如此,肖修明你為何不向我城守所陳述,這自行措置就是私鬥,是否視我城守所如無物,不放我姚洛在眼內!”
肖修明道:“此兩人在太行山一帶橫行無忌,作歹多端,曾騙無辜女子財色,害得人家女人服毒他殺。”
沈牧笑道:“若真是池生春的人,定是魔門中人,怎會給你老哥這等閒看破身份?”
沈牧對勁道:“上兵伐謀,我當然有精密打算,石之軒的大德聖僧必定在無漏寺的禪室內養傷,隻要我們能製造一種情勢,迫得他從秘道逃往那藐小的地室,便可在那邊伏擊他,殺他一個措手不及,且又無路可逃。困獸之鬥雖傷害一點,但我們以眾欺寡,怎都能多占些便宜。”
兩人怎能回絕,雖不能應杜伏威之約,但看爾文煥這熱忱模樣,如他必有詭計,實為“不測之喜”,倉猝以一樣熱忱承諾。
雷九指介麵道:“差點健忘奉告你們,蕭瑀明天令人投牒,說明天正中午分來拜訪我們的司徒大老闆,李淵可說給足福榮爺麵子。”
幸虧眾城衛呼喊行動之際,爾文煥忽又化作好人,道:“照我看隻是一場曲解,隻要肖兄承諾今後再不來騷擾蔡兄和匡兄,大師可和藹結束。”
徐子陵見陪坐一旁扮成司徒福榮的任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知他不敢插嘴說話,問道:“司徒老闆有甚話想說?”
肖修明接著道:“幸虧我們曉得你們會到長安來見阿誰吸血鬼,以是在這裡日夜等待,再不放下兵器,我們就把你亂刀分屍。”
肖修明見兩人毫無反應,怒道:“脫手!”
爾文煥兩手負後,好整以暇的直往肖修明一夥人迫過來,麵帶奸笑道:“肖兄彷彿不知皇上嚴禁私鬥的模樣,光天化日之下公開在街上持械橫行,是否自恃有大師兄段誌玄在秦王府麾下任事,以是知法犯法。”
爾文煥哈哈笑道:“本來真的是名震太行山的蔡兄和匡兄。”接著寂然道:“蔡兄和匡兄對肖兄的指責有何定見?”
徐子陵不消轉頭去看,當即認出是肖修明的師弟謝家榮,肖、謝兩人都是興昌隆的人,與興昌隆大老闆卜萬年之子卜廷同屬關中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