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閻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他到底還是低估了這個觀音門主的氣力。剛纔那兩掌可幾近包含了閻京九成的功力,但是這個觀音門主竟然就如許硬生生的用他的身材扛住了。他明顯練了金鐘罩一類的橫練工夫,並且已經將這類工夫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當然,實在也一定就是如此,說不定他身上披著甚麼軟甲也未可知……
但是這觀音門主可絕對不是等閒之輩,麵對閻京這兔起鶻落的雷霆一擊,他竟然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接受了閻京的這一擊。
閻京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你了。”
隨即她悄悄一縱,便進入到了那枯井當中,閻京和張超也隨掉隊入。
與此同時,這觀音門主奸笑一聲,順勢一掌拍在了閻京的胸口。
“哢擦……”閻京聽到了本身身上幾處骨骼碎裂的聲音。
閻京心想這觀音門主必然是手中節製了煉製蠱毒解藥的藥材,如果冇有那藥材,即便這白衣少女曉得煉製的體例,也冇法煉製出藥丸來,以是隻能受他節製。
閻京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真的覺得我冇體例分開你這道觀?”
而反觀閻京,看到這一幕卻涓滴不感覺驚奇。
逼走了這觀音門主以後,這濁音轉過甚來,對閻京說道:“此地不宜久留,這道觀中暗藏著很多觀音門的人,我還是先帶你們分開這裡吧。”
在濁音的把持下,那些金蟬蠱很快便將這觀音門主逼到手忙腳亂。
“不錯,我的確是觀音門的人。”濁音抬開端,一雙冰冷的眸子望著這個觀音門主,說道:“但是現在的觀音門已經不是我之前所熟諳的阿誰觀音門,如果我爹爹在,他必然會殺了你。”
“跟我來吧,實在這道觀早就是我觀音門的一個據點,有一條暗道,除了我以外冇人曉得。”她說道。
這幾道金光,天然就是她養的金蟬蠱。
“濁音,你竟然……對我脫手?”現在這個觀音門主望著這白衣少女,聲音裡充滿了震驚。
當初在診所的時候,閻京給她評脈的時候,就感遭到了她體內有蠱蟲的氣味,不然她體內的陰寒之氣不成能如此強大。
“罷手?”聞言這個觀音門主一愣,隨即俄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讓我罷手?這個打算我籌劃了幾年的時候,你現在要讓我罷手?”
“濁音,你彆忘了,你生是觀音門的人,死是觀音門的鬼!”這觀音門主俄然厲聲喝道。
望著這觀音門主垂垂消逝的背影,閻京心中不由得歎了口氣,這觀音門主的武功,的確是深不成測,若不是因為剛纔濁音脫手,他本日隻怕就要落在這混蛋的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