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能如許說,你當初冇有顛末本王的同意,就代替我對她許下承諾。事成以後又硬把我塞給她。本身卻龜縮遁藏不管不睬,是不是過分度了?”沈嫣兒的奇策令鳳凰南華白白撿了個一大便宜,他歡暢還來不及,底子不會至心責問沈嫣兒,隻是對沈嫣兒“先斬後奏,令他無路可退”的倔強做法有些抱怨罷了。

把靜好遣開後,沈嫣兒在露天小涼亭裡為鳳凰南華斟好了茶,剛把茶壺放下,就聞聲鳳凰南華的腳步聲已經登下台階了。幾句客氣的酬酢後,鳳凰南華表白來意:“好不輕易得閒,龍牙寺外紅葉恰好,我已與魏詩萱約好出城,不如你也一同前去吧?”

“那也隻能委曲你以大局為重了。”鳳凰南華看出沈嫣兒的態度已經硬化,因而語氣中的哀告減淡,換上了一點損人利己的小小險惡。過了一會兒,見沈嫣兒還是不該,他就使出絕招舊事重提:“你還記得萬人塚報名時,我送給你的那塊驅魔牌嗎?”

“你倒是十全十美了,但是小青必定恨死我了。她盼的就是與你伶仃相處,傾述這麼多年來的傾慕之情,你卻硬生生地把我拉去隔在你們之間,她還覺得我用心攪局呢。”沈嫣兒的腦海中已經閃現出小青看到她的身影後,那氣得腮幫子直鼓的模樣了。

鳳凰南華言辭誠心,態度樸拙,並且聽上去又是一番美意。令人很難將回絕的話說出口,但是沈嫣兒聽到他的這番話後卻彷彿恐怕捅到甚麼大費事似的趕緊遁藏,想也不想就推讓道:“這是你與她的商定,我去湊甚麼熱烈?你該戴德就戴德。該伸謝就伸謝,我又幫不上你甚麼忙,去了也隻是討嫌罷了。”

自從在選後賽上被沈嫣兒咬傷後,受製於寧王和魏震海,就連太後對他有所顧忌的鳳凰恪一向在霰雪宮中療養。不要說上朝議事了,就連想踏出霰雪宮大門一步都必須叨教太後和寧王。固然他倆不至於撕破臉皮,以號令的情勢強行限定鳳凰恪的行動,但是每次都會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體例,苦口婆心腸勸他不要勞累,放心養病。或許太後還能算得上是一番苦心腸為鳳凰恪著想,但比鳳凰恪更體味全部事情顛末的寧王倒是彆有用心。

兩人之以是有這段對話,是因為當初沈嫣兒曾向小青承諾,隻要小青依計行事,將寧王推上掌權之位,就讓寧王陪小青去郊野玩耍一天。小青立了這麼大的功。而寧王所需付出給她的報酬就隻是一日相伴罷了,就算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如許的功德啊,以是行動不自在的沈嫣兒隻能擅作主張,先替寧王承諾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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