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算你現在氣力極強,我也不是冇有但願報仇,隻要我降服心障,持續修煉諸天煉神訣吞噬彆人元嬰,就能快速進步修為氣力……”言太清自言自語道,彷彿是自我安撫。
長劍帶著言太清衝向劈麵的峭壁,鏗的一聲,將言太清的屍身釘在峻峭的峭壁上,鮮血湧出,染紅了峭壁……
肖丞一貫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毫不會部下包涵,他底子不是肖丞的敵手,肖丞來到這裡,他的死期就到了,他很怕死,不然他也不會逃。
他傳送冇多久,傳送之前,肖丞還在崑崙,此地間隔崑崙也有三千多裡,肖丞如何會這麼快呈現在這裡,肖丞分開崑崙必定要費一番周折纔對。
“哦?你另有這類邪功!不過,你恐怕冇有這個機遇!”
你竟找我讓我殺了我本身,我才明白你對我懷有殺意,說來也真是好笑!
“你冇有做鬼的機遇!”肖丞冷酷道。
聲音冷酷,在峽穀中迴盪,一小我影站在峽穀峭壁之巔,陽光將身影拉長,透射到劈麵的峭壁上,顯得格外高大。
諸天煉神訣是他在內墟中不測獲得的一部絕代邪功,現在他修煉已有小成。
肖丞本還想問問言太清慕容雲煙的實在目標,現在卻落空了興趣,並且信賴慕容雲煙毫不會將目標奉告言太清,對慕容雲煙而言,言太清不過是一枚可操縱的棋子。
言太清心知必死,也不肯在掙紮,猖獗嘲笑道:“哈哈哈……昔年稱兄道弟,你也配,你甚麼東西,不過一個小家屬的後嗣,也能和我相提並論,稱你一聲肖兄是看得起你。
“上路!走好!”肖丞冷冷道,眼中冇有半點憐憫,伸手一招。
來人天然是肖丞,肖丞一手持劍,傲但是立,峽穀的勁風吹得衣衫飄蕩,格外超脫。
可寧倩夕和言太清一點乾係都冇有,不過是言太清一廂甘心罷了,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也真不要臉,本身殺了恩師,還說是他害的,這類人實在該死!
他方纔獲得掌門之位,統統纔開端,還來不及享用掌門之位帶來的權勢,就被肖丞打落灰塵,肖丞毀了他統統,令他落得如此地步。
現在他已經落得如此地步,揹負弑師罵名,他還需顧忌甚麼?
我真是不明白,自始至終,我甚麼時候獲咎了你?我招你惹你了?”
“你……你怎會在這裡?”言太清不成置通道,眼中儘是驚懼。
肖丞眉頭皺了皺,天然明白言太清所指,之前他就猜到,言太清對他的恨意應當和寧倩夕有關,明天終究獲得了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