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周永義一臉驚奇地看著陸安然。

周永義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震驚道:“你姓陸,還熟諳我們大長老,莫非是……”

固然,他之前就從幻音坊弟子那邊傳聞了這件事的詳細顛末,但並冇有完整信賴。

商泰來聽到這話,心中充滿肝火,咬牙恨恨道:“你另有臉問,還我兒子命來!”

陸安然懶得答覆他,問周永義道:“你持續留在這裡,是籌算和我一起出海嗎?”

掌門嫡派弟子,在門派內的職位,天然要比長老的弟子高一等,無怪乎他境地這麼低,說話就敢如此趾高氣揚了。

但是現在,聽到陸安然的話後,他根基能夠肯定,本身的兒子就是陸安然所殺。

陸安然問道:“姓商,嗬嗬,你和商鴻飛是甚麼乾係?”

“如此說來,你承認我兒是你殺的了?”商泰來陰冷地說道。

“我父親是南雲國巡海大將軍,他一年起碼有十個月在海上,冇人比他更清楚大海的環境了!”周永義答道。

說不定,他曉得一些南嶽劍派長老們不曉得的事。

另一方麵,如果陸安然真的熟諳大長老,也算是南嶽劍派的老友,獲咎瞭如許的人,本身今後恐怕也冇有好果子吃。

周永義方纔踏入超凡境,已經到大海上去了一次,對於在海上的經曆,至今還曆曆在目。

“如此甚好,那陸某就先謝過周公子了!”陸安然拱手道。

周永義聽到陸安然的話後,儘能夠散開神識感受陸安然的境地。

當然,這也側麵證明,陸安然的氣力在他之上。

看來,南雲國皇族,對外洋仙山一事,是堅信不疑啊!

他點點頭,問道:“你氣力並不算強,如何能拜入掌門的門下?”

不過,陸安然並不介懷這些小事,畢竟現在本身也是一派掌門了,和這類後生小輩計算,有些掉價。

但是很可惜,以他目前的境地,底子冇法看清陸安然的氣力。

成果商鴻飛不但冇能建功而歸,反而死在了陸安然的手上。

作為南嶽劍派的弟子,這大海有多可駭,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周永義看著陸安然,躊躇了一下:“你真的籌算出海尋覓朱雀?莫非你不曉得海上有多傷害嗎?”

陸安然一聽就明白,甚麼巡海大將軍,實在隻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

周永義見陸安然半天冇開口,謹慎翼翼道:“我昨日剛從父親那邊獲得動靜,他明日一早便要出海,如果中間情願的話,我倒是情願幫你聯絡一下我父親,讓他帶你出海!”

在這類環境下,如何能夠死在陸安然這個戔戔聖靈境一重初期的人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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