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何老闆你說吧,如何個弄法?”
“哪位是老闆啊?”何生的目光在世人身上掃視了一眼。
這話出口,不但僅是丁興貴,連四周統統人的神采都變了。
連一旁的曾雷,都用著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何生,內心想道,人家問你是不是來砸場子的,也就是套個官話,你倒好,你一口就承認了,這尼瑪也太放肆了吧?
丁興貴轉過甚來,對著禿頂輝哥擺了擺手,眼神表示他彆打動。
敢來老子藍田玉場砸場子,就讓你看看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聽得這話,為首的中年男人朝著何生看了過來,眼神裡充滿了打量,嘴角也勾起了饒有興趣的弧度。
這個弄法,在賭石料裡是比較猖獗的!
丁興貴的目光再一次朝著何生看了過來,這一次,他的眼睛裡隻剩下氣憤了。
聽得這話,何生愣了一愣,思考了兩秒,目光看向了一旁彷彿在看熱烈的曾雷,指著曾雷說道:“曾先生之前是如何玩的?”
何生咧嘴一笑:“他去泰山閣砸我的場子,我踹他一腳於情於理。正如我現在要來砸丁老闆的場子是一樣的,丁老闆也能夠來踹我一腳,當然,前提是你打得過。”
曾雷這麼一先容,四周的人紛繁朝著何生的車子看了過來。
換句話說,何生如果能再開一個和田黃玉,並且贏了,對方少說得賠個幾十億!
何生也勉強聽懂了丁興貴的意義,兩方人各自挑選劃一數量的石料,就比誰切得好,輸的一方,切開的石料歸對方,而贏家切出來的種水,市場代價多少錢,輸家就得給多少錢!
丁興貴笑了,笑容格外濃烈。
但是,丁興貴曉得,如果本身這麼做的話,這小子說不定就不敢玩了,他那手裡的錢,也冇體例到本身的兜裡來。
這何止是傾家蕩產啊,這的確是不要命!
“不過,何老闆,你輸得起嗎?”丁興貴嘲笑著看著何生。
而在丁興貴身後的人,也變得極其氣憤。
“丁老闆,這麼玩貌似不太刺激啊,要不如許吧...”何生大聲說道:“賭注更加!玩嗎?”
丁興貴麵帶挑釁的看著何生:“何老闆,敢玩嗎?”
“嗬,丁老闆,你如果看春秋的話,我怕你看走眼喲。”曾雷靠在本身的車子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丁老闆。
“何生。”何生自報名諱:“早就傳聞藍田玉場在江都建了分場,一向冇機遇來幫襯丁老闆的買賣,恰好明天有空前來逛逛,不曉得丁老闆歡不歡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