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了幾秒,袁鵬龍又拿起了片割機。
“嘿!奇了怪了,這麼深一刀,如何這切下來的一塊兒一點綠色兒都冇呀?”將切下來的一大塊抱在了手中,袁鵬龍的神采顯得非常古怪。
“切!持續切啊!你彆愣著。”魏德風的聲音又傳來了。
秋芮雪看了看袁鵬龍,躊躇了一下,答道:“但是袁先生說,之前何先生標的三條線是不對的。”
看模樣,這彩頭本身是拿不到了,這三條線,擺瞭然就是瞎畫的,這麼大塊翡翠石料,這三刀下去,不得虧死纔怪。
袁鵬龍搗鼓了一下他的片割機,用暗號筆在石料大將何生畫的三條線彌補完整,接著,他給石料上灑水。
這三刀,剛好將這塊料給完整的切了下來。
普通來講,標準的切石伎倆也是三刀,但這三刀裡,如果石料有貨,那三刀下去必然會將內裡的玉給堵截,不過就是切很多與少的題目。
“肯定!就這麼切吧!”魏德風笑了笑,說道:“把手機給小雪吧,我看著你切,要切得好,我再給你添點彩頭。”
“師父,你看切割麵...”站在袁鵬龍左邊的門徒說道。
不過袁鵬龍也不敢說甚麼,誰讓魏德風是海內古玩界的泰鬥呢,他勸說不動,那也隻能從命了。
“哎!這三條線就是瞎畫的,魏先生,你肯定要我切?”
擺在地上的是三塊廢料,而正中心的,是一塊靠近長方體形狀的石料,隻不過,被切割的三個麵,滿是光滑整齊,顯綠得方纔好。
“甚麼?魏先生,你這朋友也太不專業了吧?哪兒有這麼畫線的?這麼切絕對不精確!聽我的,從這裡切,我們切三刀,保準有色兒!”袁鵬龍指著石料上的一處,大聲的說道。
手機裡傳來了聲音:“放心大膽的切吧,切廢了又不讓你賠。”
伴計二話不說就朝著院子外跑去,很快打了一盆淨水返來。
聽得這話,袁鵬龍苦笑連連,開口說道:“魏先生,這東西還用我估價嗎?你也是這方麵的裡手啊,這麼一塊完整的帝王綠,那少說也得值十根指頭啊,你此次可賺大了。”
袁鵬龍丟動手裡的片割機,擦了擦手,倉猝站起家來,走到了秋芮雪的身邊,從秋芮雪手中將手機拿了疇昔。
“魏先生,你這是請高人了吧?”袁鵬龍大聲的問道:“這也太整齊了,我乾這行二十多年了,頭一次切得這麼光滑,這是如何看的呀?”
難不成,畫線那小我,是開了透視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