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我最想學的是鋼琴,可我父母始終不肯成全我,認定搞藝術甚麼的純粹是吃飽了撐的冇事乾,還糟蹋錢。他們但願我要麼好歹上學混個文憑,今後好找個彆麪點的事情,要麼乾脆退學回家幫他們做點小買賣。我所謂的愛好與抱負對於他們來講的確一文不值。我很不平氣,可又無可何如,頂多用我本身的體例去宣泄心中的不滿。”祁永鋒的眼睛裡閃過不屬於阿誰年紀的淡淡哀傷。
見祁永鋒歡暢得像個孩子,肖澈忍不住揚了揚唇角:“說好了是一輩子的朋友,不要再跟我這麼見外。”
“有錢人的天下我不懂,你的家人那麼忙能夠也是為了你吧。”祁永鋒安撫道。
祁永鋒是肖澈的兒時好友,也是他迄今為止最對不起的人。
獲得指令的小地痞們像瘋狗似的迫不及待地圍攻肖澈。幸虧肖澈是練過拳擊的,技藝不凡,壓根兒冇把這幫烏合之眾放在眼裡。不到三兩下工夫,兩個離得比來的傢夥便被他清算得服服帖帖的。
“感謝你,阿澈,真的非常感激你。”
“那就當是我送你的,我們是好兄弟,冇需求為錢斤斤計算。”肖澈說得非常樸拙。
當年肖澈的爺爺肖錦業身為肖氏這個龐大的貿易帝國的董事長,是個刻毒無情的獨/裁者,公司與家裡的大大小小的事物必須全數由他說了算。
光陰倉促飛逝,多年時候一晃而過,肖澈內心深處一向未曾放下對祁永鋒無儘的慚愧。
“彆說是一個了,一百個我都承諾。”肖澈說。
某日早晨,肖澈跟平常一樣到“科龍網吧”找祁永鋒。兩個翩翩少年有說有笑,坐在門口收銀台對過的沙發上吃涼麪。不知何時幾個小地痞冒了出來,嚷嚷著說找肖澈。
一氣之下奪門而出後,肖澈沉著臉,想了想,單獨來到偶爾會與朋友一同幫襯的superking酒吧,找了個偏僻的不易被人打攪的角落坐下,叫來辦事員要了瓶威士忌。
厥後肖澈在病院的病床上覆蘇,展開雙眼,看到家人與教員憂心忡忡地守在身邊,揣摩半天都冇揣摩明白究竟產生了甚麼事。母親林婉虹奉告他“科龍網吧”被人蓄意放火,是他的同班同窗祁永鋒奮不顧身地救他逃離火海。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