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的趙東如,屁股還冇捂熱,便是蹭的站立起來,身形搖搖欲墜,顫聲道:“這可不是開打趣的,稍有不慎,你這輩子就毀了。”
林宇眼中劃過一道寒芒,但他臉上倒是安靜如水,道:“有甚麼不敢的?隻是這賭注還是太少了……”
“你儘量試著寫一寫,老夫也揣摩一下,爭奪寫出一篇結果不俗的祈雨詩詞來。”
林宇神采一喜,送錢不要白不要,隨後轉頭看向趙東如、方世玉,以及在坐的本地鄉紳,道:“還望趙師以及諸位能當個見證人。”
“除了你說的那些賭注外,你我各自加五百兩銀子作為賭注。”林宇看著方世明。
“你說!”
晚宴因為林宇與方世明的爭鋒相對,而早早結束,方世玉派人將林宇等人安排好房間後,便是早早分開,連夜趕往鄉間。
“才五百兩?你是看不起我方世明?一千兩!”方世明財大氣粗道,鼻孔冒著熱氣。
如果有外人在此,便會發明這首祈雨詩詞,彷彿也是達到了才華繞體的程度。
不過他隨後想到了甚麼,臉上也是閃現出一抹笑意。
林宇看到趙東如心急如焚的模樣,內心感到非常的暖和,打動之餘,揖禮道:“弟子多謝趙師的體貼,對於明天的祈雨,弟子還是有些掌控的,誰贏誰輸還不必然。”
……
這小子,真夠損的……
他信賴,憑他弟弟方世佳構出的這兩首詩詞,必會讓林宇輸的死無葬身之地。
“林宇,明天見真章吧,我們打個賭。”方世明恨極了林宇,聲音冰冷道。
直到剛纔再次謄寫出一首祈雨的詩詞,他終究感遭到了才華離體的狀況,固然還隻是開端,但假以光陰,成為才華離體的文士,必將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