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沈晗所處的位置非常糟糕,一側是密封的窗戶,另一側是地鐵的過道。沈晗隻要一個方向能夠躲閃,趙青年隻需求兩槍,他必死無疑。
沈晗憤怒地看著趙青年,心中說不出的悔怨,與這些社會的老油條比擬,本身還是過分純真。但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於事無補。
沈晗咧著嘴,用儘滿身力量,將喪屍的屍身推開。
沈晗的兩隻手緊緊扼住喪屍的咽喉,儘量保持與喪屍之間的間隔。但是,長時候的戰役讓沈晗精疲力儘,他底子不能禁止喪屍的牙齒逐步靠近他的頸部。
“乾的不錯。”趙青年難堪地笑了兩聲,手槍卻對準了沈晗,“我本來覺得你會被喪屍殺死,我便能夠替你報仇,趁便賺取幾個兌換值,結束這場試練。但冇想到你卻死灰複燃,不但冇死,反而殺死了喪屍。”
如果想要活命,必須想其他體例才行。沈晗看了看趙青年的四周,並冇有發明自救的體例。
五隻喪屍不是已經全數乾掉了嗎?為甚麼還會有喪屍出去?
他看了看窗外,冇有發明其他喪屍,這才從長出了一口氣。走到趙青年的身邊,將趙青年的手槍撿起。
他身上紅色的襯衫早已經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並且另有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沈晗見到趙青年被喪屍咬中脖子,曉得趙青年已經命不悠長。
宣泄了心中的肝火,沈晗拿著鋼筋站了起來,肝火沖沖的看著趙青年。他之以是這麼辛苦,乃至差點喪命,美滿是由趙青年一手形成的。如果趙青年能夠早點開槍,哪怕隻要一槍,哪怕冇有擊中喪屍的腦袋,他都不會像現在如許辛苦。
趙青年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媽的,你彆亂動……”
“如何回事?他難倒冇死,不對,他明顯……哎呀,我如何把這件事忘了?”
“去死!去死!去死……”沈晗拿著鋼筋戳向喪屍的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