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為首的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青年,手臂上還紋了一條蛇,看到我們兩個後,就說,“那條道上的,是你揍我兄弟的?”
我一看這傢夥必定不是血狼,充其量是血狼上麵的小弟,我笑了笑說,“羅五爺!”那人笑了兩聲說,“本來是跟五爺混的,那我們也算平級了,兄弟坐下來喝兩杯!”
我搖了點頭,深思幾秒後,我這纔想起來剛纔血狼的人跟我提到的四衚衕大會,就問道,“五爺,這四衚衕大會甚麼意義?”
吉他女搖了點頭說,“我不去那處所,那邊比這裡還傷害,萬一被主顧給看上了,就被禍害了!”
我心中一陣好笑,還真是鋒哥啊,田峰已經被我砸的滿臉是血,他顫抖的走了過來,嚴峻的說,“薛哥!”
豹哥也跟著笑起來講,“我也想看看你們家血狼到底有多牛,他部下都敢冒充彆人家的老邁,我隻想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