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了一聲,說了一聲,“還來啊?”
曹教員就問,“如何不可了嗎?”臥槽,男人如何能夠說不可呢?固然昨晚已經是精疲力竭了,但是最後還是冇有忍住,這類身材與心機的交叉,根基上是男人都不會忍住的。
這幾天我甚麼事情都冇有乾,就用心闡發肖強的缺點,想要乾掉崔紫東而不引發洪興幫的大怒,唯有從他們內部脫手,隻要我能幫肖強勝利上位,將來對我的生長也是相稱無益的。
我不由的樂起來了,看來像這類大的幫派內裡,內鬥還是相稱嚴峻的,本來這類事情跟我冇有半點乾係,但是崔紫東惹到我了,那就跟我有乾係了。
我也不過跟豹哥開個打趣罷了,並且豹哥比我更恨崔紫東,不但僅是那一刀,還是崔紫東害死他三個兄弟,這個仇不能不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