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從毛雪垂下來的衣領處看出來,看到內裡一片大好春光,由不得他有了跟宋龍一樣的反應,下邊也是躍躍欲試地挑起帳篷。
“你——”毛雪有些說不出口,“你還要去找露露嗎?”
李時一笑,道:“我爬牆。”
床上有兩個枕頭,都彷彿方纔洗過一樣潔淨,李時忍不住躺到床上枕著枕頭,還能聞到枕頭上有一股少女特有的淡淡暗香,他不曉得這倆枕頭哪個是梵露的,哪個是毛雪的,兩個枕頭他都體驗一番,閉上眼睛深深地嗅聞著枕頭上的暗香,試圖從味道上辯白出這是屬於誰的枕頭。
李時倒是不敢有更多的期望,隻是出於一個孺子雞的本能,對於本身陌生的範疇,有著一種本能地獵奇。
李時看看錶,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多:“時候不早了,你也該歇息了。”
不忍心讓她絕望,隻好安撫她說:“我是不放心你,怕阿誰小蟲蟲還來找你費事,是過來看你的。”
這回他曉得男人為甚麼需求結婚了,那是因為結婚今後就能有蠶絲被蓋,並且被窩裡還能多出一個嫩滑如水的好東西來摟著,嗬嗬!
這類事,隻要住下了,那可就是褲筒裡抹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那就如許,你睡吧,我去爬牆了!”李時一邊說著,一邊拉門鎖。
這是單身公寓,隻要一個寢室一張大床,平常就是毛雪和梵露在一張床上睡,客堂很小,隻要餐桌和椅子,想睡沙發也冇有阿誰前提,看來今晚隻能跟毛雪一個床睡了?
“嘻嘻!”毛雪被他逗得笑了,忍不住嬌嗔地看他一眼,“之前看你挺誠懇的,想不到你還這麼奸刁!”
好嗎?那豪情好,李時固然不是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好人,但也絕對不是甚麼油鹽不進的清教徒,能三生有幸跟外語係的係花共處一室,想起來就讓他樂得內心癢癢。
“你住下陪我吧。”毛雪英勇地抬開端看著李時,“我曉得你是好人,你留下來隻是陪我,我會跟露露解釋的,再說——”說到這裡聲音幾近細得讓人聽不到,“咱倆如果都不說,能不讓她曉得最好,你說好嗎?”
毛雪就像抓到一根拯救稻草一樣,彷彿找到了留住李時的來由:“黌舍早關門了,你進不去的。”
“不不不,不是!”李時從速否定。
如果梵露發飆火了可咋辦?
毛雪低著頭害臊不敢看他的臉,不代表就是閉著眼甚麼都不看了,她的目光正對著的恰是帳篷的位置,一看挑起來了,臉更紅了,抬開端瞪他一眼:“你如何也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