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飛阿誰恨,你斷子絕孫,早斷子絕孫不好。想當初為了在你老婆身上那幾秒鐘的顫抖,就捅咕出這麼個小神仙來,鬨得全部鎮子雞飛狗跳,我都快成他禦用的救火隊長了。想想那死狗也是,為甚麼單單咬蛋蛋,蛋蛋碎了人還是好的,出了院還能活蹦亂跳地飆車,還能領一群小地痞去打打殺殺!如果連腳都給他嚼碎了多好,讓他今後癱在家裡出不了門,省我多少事!
想不到功德來了躲都躲不開,到了下午何部長就打電話,說何洋的蛋蛋被人打碎了,讓他倆到派出所先打一頓出出氣。倆人真樂趴下了,既能過癮,何部長是甚麼人,那是最有油水的處所,打一頓這勞務費必定少不了。
“我已經安排了。”何部長仍然是那套雷厲流行的專斷風格,“讓彪子和大亮去所裡等著,那小子一進門,倆人就上去打,腿、胳膊和肋骨都要踹斷,不能給他治,供詞詳細如何寫我們見麵再定。”
讓他倆來打,好處是真要有甚麼事也可推辭任務,倒黴之處就是倆打手脫手太狠,現在何洋傷成那樣,何部長必定發狠話,就怕倆人收不停止把人打死了。
劉鵬飛並不答話,連連嘲笑著上了車。
“閉嘴吧,待會兒就曉得了。”
易曉明閉嘴了,秀才趕上兵,有理說不清,現在被人銬緊了,他才明白甚麼叫有理,甚麼叫冇理。
李時就躲在遠處的幾個草垛中間,透太重重草垛和圍牆察看著院裡的環境,現在見易曉明被帶走了,李時想了想,先不消焦搶救易曉明,看看阿誰劉鵬飛耍甚麼花腔,此主要經驗經驗這個紈絝所長。
頭疼,相稱頭疼。
劉鵬飛連連點頭:“好,好,您放心,我必然安排好。”
又是彪子和大亮!劉鵬飛禁不住一皺眉,這倆小子從小就是為打人而生的,傳聞從上幼兒園的時候就開端打人,愣把人家幼兒園打成入園率幾近為零,大抵上小學今後就進入職業打人的行業。打人時候長了都坐下病了,兩天不打人拳頭就癢癢,實在找不到人可打隻好打樹皮,那鐵拳打得樹皮亂飛。
但是何部長最後一句話很刺激他:“我就這一個兒子,這回好了,斷子絕孫。”
最好的成果是,何部長等他上報,把易曉明批捕了,弄到看管所今後再弄死。到了看管所,那邊邊再找人,就是何部長的事了,不消在山口派出所處理,如許即便今後有人肇事,也冇派出所甚麼乾係。
並且傳聞邇來易曉明還要承接陳國利的礦山,看來他背後彷彿另有背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