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8點的飛機,我們6點就得起來,今晚早點哦。”楚母叮囑道。
一向在看報紙的楚父俄然不附和的插了一嘴:“小楚同道,你如何能說出這麼不負任務的話?你跟白澤在一起都四年多了,是時候給他一個名分了。你年紀也不小了,心該收一收了。既然找到了這麼好的孩子,就要好好掌控,不能再像之前一樣花天酒地了,曉得嗎?”
“嗯……”白澤收回一聲鎮靜的低吟,用力抱緊了楚劣塵,雙手順著對方腰際緩緩滑下。
“你此人如何老是抓不到重點?我是說忘不了你的名字,冇說你的人。”
呼……楚劣塵渾身一顫,不假思考的摟住白澤的身材,雙手不循分的在對方身後高低撫摩。
“那就隨你如何叫吧,但必然隻能在人後如許叫我,嗯?”
“嗯。”
“那段時候家裡產生了很多事,奶奶病逝,父親又被調到外省,誰故意機管我的名字?等長大了,學籍和檔案太多,再想改就費事了,乾脆就如許了。”
四年來往的經曆奉告他,他敬愛害臊的模樣滿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