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貫入耳了,趕快點頭笑道:“不錯不錯,你們此次來是專門找島國忍者倒黴的,當然不會在乎一個小小的浩田雄一!嗬嗬……不過你們這一來,我但是好了冇了浩田雄一給我拆台,今後的日子我不曉得有多清閒呢!
燕南飛微微一笑,說道:“鄙人燕南飛,這位是我的大哥燕南昭,那一名是我的結拜兄弟袁飛。
“燕?”黃貫中微微贏愣,望著燕南飛高低打量了幾眼,說道:“在海內,姓燕的本來就少,而武功又這麼俊的,就更少了。莫非你是一”
對黃貫中,燕南飛壓根兒就冇想過要坦白他,利落的說道:“我們此次來島國,是為了救我們的一個朋友。前些日子,島國忍者在我們海內將她擄了來,我們必必要救她歸去。
“記吃不記打嘛!
黃貫中一聽,帶著滿臉恨意的道:“這該死的小島國兒,幾十年前的那一仗給他們的經驗莫非還不敷嗎?”
燕南飛反問道:“不殺了他留著做甚麼?難不成讓他活著持續禍害我們中原人?”
當袁飛鬆開浩田雄一的時候,浩田雄一就好像一隻將近嚥氣的狗,躺在地上不時的抽搐一下。
“黃徒弟,我看你受的傷不算輕,我這裡有些療傷的藥,你從速吃了吧。”袁飛從身上摸出一粒藥九交給了黃貫中。
燕南飛嘲笑一聲,儘是輕視的說道:“我們如果怕島國人找費事的話,又如何會來島國?”
黃貫中擺手笑說道:“我做的這些算得了甚麼?和你們燕家所做的比起來,的確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由天上南沉著了下來,想了想,俄然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道:“不消,浩田雄一能在島國成績如此之大的權勢,豈是那麼輕易對於的?你放心,用不著我們出麵,天然會有能人幫我們擺平那些中原人。本少爺明天就要大婚了,另有很多事冇來得及籌辦,你先下去吧。嘿嘿一該死的中原人,不管你們是誰,此次你們但是踢到鐵板了!”說罷,由天上南將這事臨時撇到一旁,用心籌辦他的婚禮去了。
黃貫中連連擺手說道:“大師都是中原人,何必分甚麼你我?”
袁飛用腳踢了踢他,笑說道:“另有一口氣。大哥,讓我告終他吧。
“不能喝酒!貫中,你身上另有傷,如何能喝酒?還是等你好了再說吧。”
這一陣劇痛他還冇消化潔淨,他的身材便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給提了起來,隨後一道如牆般的拳影,鋪頭蓋臉的轟在了他的身上,臉上。比及暴風雨般的進犯結束以後,浩田雄一的臉就彷彿是充了氣似的腫了起來,隻怕連他媽此時都認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