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還是那麼喜好說大話。”齊明感慨著笑了笑。
“若不是真陰血棺的話,或許是它。”
“如許……”血寒子的臉上儘是肉疼,說道:“既是天年前輩之言,真陰血棺歸你了!”
遐想當年,獨一一個能讓天下修士心悅誠服,至心尊敬的人,唯有齊正鴻。
齊明的眼神中儘是蒼茫,師父遺留的輿圖隻是標註了一個大抵的位置,並未申明詳細要如何。
“師父他……死了。”
“那您應當能發覺到每隔十年,便會有很多修士進入這裡,用肉身作為供奉。”楊日途恭敬說道。
“媽的!一群傻X!壞我修行!”
但一碼歸一碼,他來此地,可不是為了話舊的。
“是又如何?”
“恰是我地幽星宮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