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個極地冰川的石皇熱誠的不是女帝一人,而是全部北疆,如果這口惡氣不出的話,女帝如何麵對這北疆的眾位朝臣,如何麵對這北疆的億萬百姓,女帝想到這裡的時候,素手之上寒氣湧動,隻見遠處燃燒的燭火也悄悄的顫抖起來,感遭到了女帝心中這股氣憤的殺意。
衛東來揣摩著語氣,低聲道:“陛下,這極地冰川的石皇懲戒是必然要懲戒的,隻不過現在不是陛下親身脫手的機會,陛下之武勇,天下世人儘知,而這個極地冰川的石皇是個多麼樣的人物,又有幾小我會去真正的體味,現在這個大言不慚的石皇企圖對陛下建議應戰,如果陛下一口應下了,與如此的小人物比試,豈不是先自損了自家的身份。”
“女帝陛下,還請息怒,此時的北疆益靜不益動,女帝雷霆之怒還請稍息,比及我等北疆完成此次的大計再行天譴可好。”大殿的一角,一名玄色長袍的老者頭戴博士冠,腰間一條玉帶,雙袖之上有著一道金邊,而那身威風的朝服上更是有著一條青色的蛟蟒,恰是現在女帝朝堂之上的柱石棟梁普通的人物,太尉衛東來。
衛東來看到女帝的神采變得有些溫和起來,但是俏臉上的寒煞仍然未曾消逝,衛東來看到這裡,心中已然體味,女帝她在遊移,她在躊躇些甚麼?衛東來的心中不解,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隻能勸而不能激,隻能順而不能逆,女帝的情意到底是如何哪?
女帝的蛾眉簇起,這個衛太尉所說的冇錯,現在這北疆的情勢固然看起來沉穩平坦,但是暗中倒是暗潮湧動,危急四伏,本身如果這個關頭的時候出去,還真的很難推測這北疆最後會變成甚麼模樣,彆的先不說,阿誰一起逃竄的冰帝餘孽,他的背後必然有人暗中幫忙的他,不然的話這個小子又怎能幾次三番的躲過本身派人設下的天羅地網。
但是現在讓女帝嚥下這口惡氣,女帝的心中倒是冇法做到,不是因為純真的意氣,女帝不是冇有經曆過忍辱的時候,當初為了打敗這先代的冰帝,女帝當時一個弱女子拜倒在這北疆玉門宮的門下修行,期間一起受儘了多少的白眼,女帝都能夠忍得下,現在這小小的屈辱又如何會讓女帝心中拿不住分寸。
並且現在最為首要的事情不是這些內患,而是外憂,外族們在北境以外暗中的集結雄師,必定不是為了恐嚇本身而來,現在這北疆因為前次的打擊中州大地得勝,現在的兵力遠不如前,估計外族也是看到了此處纔敢集結雄師,躍躍欲試的吧!女帝想到這裡的時候,素手的五指不由悄悄的併攏,該死的,現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朕倒的確是不能私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