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柏衛國終究明白了,手上這個俘虜還不是普通的替人,竟然是李鏞虢的兄弟。
“你如何曉得的我不是?不過冇乾係,我的命早就給了老邁。剛纔我說了,有你們陪著我一起上路,不虧。”
在柏衛國的思考中,三分鐘很快就疇昔了。屋外再次響起了喊聲。
寨子裡的槍聲,也一樣轟動了在寨子核心的高煬。
在李鏞虢看來,柏衛國或者是他之前香港的合作方的仇家派來的,或者是本地彆的毒梟派來的。底子冇去想他會是海內派來的,更不會想是香港警方派來的。因為剛纔柏衛國連殺三人的果斷和狠辣,風格更像個殺手,而不是差人或者甲士。
五聲持續的槍響,前四槍,射向了在屋內的兩名保衛,每人兩槍,這是柏衛國在英國sas期間的練習養成的風俗。對目標連射兩槍,確保目標的滅亡。屋內保衛的腦袋,被近間隔槍彈擊中,頓時象兩顆摔碎的西瓜一樣爆開,兩小我栽倒在了地上。而最後一槍則打在從床上翻身坐起,從枕頭下抽出一把手槍的李鏞虢的手腕上。李鏞虢手上的槍掉在了床上,他的左手剛想伸疇昔搶,柏衛國的槍口已經頂在了他的頭上。
“內裡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抄了。投降,說出你的教唆者,我放你一條活路。”
“老三,你放心去,大哥我會找出教唆者,把他們斬草除根為你報仇。”
一股鮮血噴了柏衛國一頭一臉。等柏衛國擦掉蒙在眼睛上的血再看時,他抓著的俘虜的頭已經歪倒在一邊。很明顯,俘虜死了,他被一顆穿過木頭牆壁的流彈打死了。
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柏衛國漸漸探出頭去,兩個保衛,並冇有發覺。柏衛國悄悄的靠近一名保衛,伸出左手猛的托住一名保衛的下巴往上一頂,右手的軍刀已經橫著劃過了這名保衛的脖子。在軍刀劃過的同時,他順手用小臂把此人頂向一邊。
“噗”
兩名保衛身上的手槍,被柏衛國搜出來插在了本身的腰裡,兩支步槍和彈匣都被他拿到房間裡交給了霍子安和吳瑞丹。等會會產生甚麼,誰也不曉得,他起碼要讓霍子安和吳瑞丹兩個有起碼的自保才氣。
敞亮的月光既給柏衛國帶來不便,也帶來了好處。因為月光亮亮,李鏞虢的住處外冇有掛照明的馬燈,也因為月光亮亮,巡查隊也冇無益用火把和電筒。如許一來,就產生了很多的死角,讓柏衛國得以藏身。
這個老狐狸,竟然玩起了李代桃僵,柏衛國內心暗罵。同時,他也在嚴峻的思考,接下來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