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愁悶的江春山和忿忿不平的聶風海,柏衛國終究明白進退兩難的滋味到底是甚麼了。冇錯,在柏衛國得知目標是徐曉軍帶的七連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放棄抨擊。畢竟這隻是一場練習,並不是真正的你死我活的疆場,被俘幾個就被俘幾個好了,他感覺他冇法向老軍隊向發小徐曉軍脫手。
手裡拿著緝獲來的對講機,徐曉軍順手轉換著頻次,但願能收到點甚麼信號。在這些對講機剛緝獲的時候,還能收到很多訊息,他也依托收到的訊息安插抓捕。抓到的六小我裡,有兩個就是根據對講機泄漏的資訊抓到的。
“他們不能下死手,我們不也一樣?不要往內心去。不過,如果實戰的話,後兩個倒是真的抓不到。”
一排長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明天,他們就如許做的,在熄暗號吹響後,各個排藉著夜色的保護,埋伏在了營地內裡,勝利的堵住了進入營區偷襲的小分隊。可明天還來啊,那不是又要一晚冇覺睡了嗎?
隻是他昂首看到江春山和聶風海,他倆一樣是曾經和本身一起在疆場的血與火裡磨鍊出來的兄弟。不能傷了徐曉軍,莫非就能傷了江春山和聶風海嗎?一樣不能!
“號令二排和四排,在熄燈後,還是奧妙到核心的埋伏點埋伏好。你們一排也做好籌辦,讓三排在鑒戒時進步警戒。”
“哦,說甚麼了?罵人?冇乾係,說給我聽聽。”
徐曉軍答覆道。他從一排長轉述的話裡聽出來,起碼被俘的職員,他們還以為這裡是批示部。那麼撤走的人呢?他把他放在柏衛國的位置上去考慮,感覺如果他是柏衛國,絕對會再次動手,不但能端掉紅方批示部,還能順帶著救人。
“那是迷彩服,南疆火線都穿這個,你冇去過南疆火線,冇見過普通。他們還是以為我們這裡是批示部嗎?”
“他們說,這也就是練習不能下死手,不然我們不但抓不到他們,我們的批示部也早被他們端了。”
徐曉軍和柏衛國從小一起長大,對柏衛國的脾氣脾氣,他自誇還是能體味的。隻是他冇想到,柏衛國會因為顧忌練習變味,已經命令臨時停止了行動,也不曉得,柏衛國在得知這裡是他帶領的七連後,內心的那份糾結。
而恰是因為柏衛國今晚冇有任何行動,讓徐曉軍今後,一向覺得他判定弊端,以為或許柏衛國看破了他這裡是個騙局,不會再來了而放鬆警戒,終究被柏衛國再次偷襲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