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衛國冇有把這個定見據為己有,而是把功績分給了大夥。
有了這個設法,第二天柏衛國起了個大早,天矇矇亮就開車直奔陸軍學院。他要找政委馮天縱,把他的設法向馮天縱做個彙報,爭奪獲得馮天縱的支撐。
此時的柏衛國當然不會想到彆的方麵的題目,他畢竟才二十三歲,方纔晉升為少校,算是一隻腳剛勉強踩進了中級軍官的門檻,眼睛裡看到的還是自家的一畝三分地,那邊會想到彆的?
設想個斬首行動嗎?那一旦突擊中隊完成了斬首任務,赤軍一方,或者藍軍一方的司令部被端掉,導致批示體係癱瘓,部屬軍隊落空批示成為各自為戰的一盤散沙,那這個練習還如何持續停止下去?經心構造,作為首長們的成績的練習,就如許草草結束?這明顯違背了停止這場練習的初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