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華站起家來,點著柏衛國的腦門,笑罵著。
“嗯,提及這個事,咱不開打趣了!想不想再在一起乾?我但是向我們大隊長保舉了你,你們團的團長和政委也承諾放你了。來由麼,第一個,你在步校時候,學的就是窺伺專業吧,來窺伺大隊算是專業對口。
柏衛國毫不客氣的刺著高遠,他還記取高遠曾經擺了他一道。
突擊隊已經閉幕,他與高遠已經冇有了上下級乾係,又分歧屬一支軍隊,柏衛國以是毫無顧忌。
現在聽高遠這麼說,想想倒也是哈,在仇敵坑道口的位置就阿誰模樣,真要把40火尾部的排焰口舉高,那40火還如何打進仇敵的坑道內裡去啊,直接打在本身跟前了。
高遠不覺得意的持續開著打趣。
“我?你說的是我?天生的好兵士?沉著謹慎?
他本身也不清楚,為甚麼會如許。但有一點柏衛國很清楚,他通過寫這篇演講稿,越來越感覺本身這個二級戰役豪傑名不副實。他感覺他抄襲了捐軀的戰友們的功績,拿走了很多冇有評上功,卻一樣支出鮮血和汗水,在火線浴血奮戰的戰友們應得的嘉獎。
幾天後,師政治部派來了一名鼓吹做事,對柏衛國做了一次采訪。在這位鼓吹做事的建議下,柏衛國的演講稿裡又加上了個人軍、師、團首長們對軍隊的各項體貼的內容,柏衛國乃至冇有健忘,提一提營裡在戰前練習時對連隊的支撐,提一提窺伺大隊在戰前練習時供應的諜報幫忙。
高遠再次暴露了笑容。
當柏衛國把寫好的報告稿交給團政委馬德華,請他核閱時,連柏衛國本身都驚奇,竟然寫了厚厚的一疊,看上去都夠出版一本薄點的書了。翻看著柏衛國這篇麵麵俱到皆大歡樂的演講稿,馬德華連聲說好,還主動提出要拿到師政治部去,讓他們再提提定見。
高遠一出去,嘴上就像構造槍,毫不見外的叨叨個不斷。
馬德華手裡的煙被拿走,正想開口罵柏衛國冇大冇小,聽到柏衛國的話,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我本身如何不曉得我另有這麼多長處?何況,這是你的以為,你這些以為,換個說法也建立。補槍是因為怕死,在坑道口的表示是莽撞,冒險衝過開闊地是打動不沉著。如許解讀應當也能夠吧?”柏衛國持續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