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兄見狀立即又說道:“這位道友莫要曲解,我這位師弟一貫疾惡如仇,見此處怨氣稠密,慘死多人,是以心起替天行道之念,隻是過於火急,他並非成心開罪中間,還瞥包涵……隻是不知這些人是如何死的,望道友實言告之。”
無崖子和無嶽子兩人道袍如被暴風吹動,獵獵作響,髯毛也隨之擺動,但其方向較著與海風颳過的方向相反,幸虧隻是摸索,兩邊並無大礙。
但見那紫衣女子毫不鎮靜,彷彿曉得這劍對她不會構成威脅,待那柄長劍達到她身前三尺以內,她素手一翻,伸出兩根手指一下子便把劍尖夾住,而手上本來抱著的嬰兒則輕飄飄的飛到了床上。
普通修道者都是以神識去感到對方的靈力深淺,不過修道有成之人皆有體例能夠或多或少的粉飾本身靈力,除非兩邊的道行實在相差過大,不然都能夠曉得對方是否屬於道門中人,隻不過探知對方深淺則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了。
紫衣女子冷冷的說道:“出言不敬,行事莽撞,殺心太重,紫陽宗公然是明師出高徒!此次隻是略施小懲,也教你曉得這天下修道者並非你紫陽一脈,莫要夜郎高傲,視旁人若無物,你們去吧。”
“你……”無崖子開了口,卻說不下去。
那身為師弟的羽士見紫衣女子並不睬睬,心下大怒,大聲的喝道:“我師兄問你話,為何不答覆?莫非你是聾子不成?”
同時右手掐一個訣,往前一揮,那柄通體泛著紅光的寶劍隨之而動,向紫衣女子飛去,劍尖直指女子咽喉處。
彼蒼白日之下,隻見一紅一黃兩道光芒彷彿流星閃電普通從遠處飛來,伴隨海風吼怒瞬息而至。忽而光芒儘去,空中有兩人緩緩降下,有如飄飛的柳絮普通,渾不著力,緩緩落在船外的船麵之上。
不過無嶽子已經脫手,他也來不及禁止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師兄行事要沉穩得很多,同是修道之人,他的神識天然也能探得出紫衣女子身上的法力顛簸,隻是他還看不出這女子到底有多深的道行,要曉得凡是修道之人不但能延年益壽,同時還能使芳華常駐,道行高深之人乃至能夠返老還童,以是僅以表麵是看不出對方實在年紀的。
無嶽子見勢不妙,立即運氣收劍,可長劍就好似生來就長在那女子手上,任憑他如何驅動,那劍就是不聽他的使喚,在如此短的時候內他彷彿和人大戰了一場,額頭處竟冒出了盜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