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緩緩穿行過陽光,穿行過七年的工夫,向我走來,在他身後紛飛的是櫻花,墜落的是我的心。
我的腦袋裡電閃雷鳴,臉部神采卻麻痹不仁,如一隻提線木偶般,由著陳阿姨一戳一動。
“你都慾火焚身了,還怕甚麼火海?”
“產生了甚麼事情?”
她發送給我一個抱抱的神采,又送給我一杯冒著熱氣的茶。
啊~~~~~~~~~~
司機徒弟那一刹時,必定有拒載的設法,但是我已經坐進車裡,肝火沖沖拍出一張百元大鈔,“去……”我愣了愣神,對動手機吼怒,“去那裡?”
他規矩地站起來,很客氣,也很陌生地說:“再見。”
“求求你,老天,讓麻辣燙脾氣俄然大變!”我心中一邊默禱,一邊接通了電話。電話接通的一瞬,一串清脆敞亮的漫罵直接飄了出來,我的確就能瞥見一個個詳細的五線譜音符在我們的咖啡桌上幸災樂禍地跳草裙舞,每一個的神采都和撒旦一模一樣。
五分鐘後,離約定時候另有三十秒時,海草同窗仍冇到,我睨著表想,看起來他也不主動呀!如果他早退,我便能夠理直氣壯地走人了。正想著,陳阿姨衝動地說:“到了,到了!”
“嗯,剛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