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我剛想問你如何曉得我的名字時,她再次發問:“獲得‘青光眼’了嗎?”
那模樣竟然和姥爺的雷擊紋一模一樣。
地上有個火盆,內裡滿是灰燼,想來那些書全已被焚燬。
還白內障呢!
當時那銅片上的斑紋,彷彿就是魚頭模樣。
這時,腦筋裡俄然閃過白日箱子縫裡的眼睛。
我來到書房,影象中姥爺向來不準我進這個房間。
藉著昏黃的月光,模糊看到屋裡有一個女人的影子。
如果不是雷擊紋,又是甚麼呢?
“誰讓你們出去的,粉碎現場是要遭到懲罰的,出去……”
必然是的,可她是如何曉得的。
接連試了幾次,我明白過來,魚頭紋理隻要打在銅匣子上纔會閃現。
這莫非也是姥爺傳我的衣缽?
彷彿全天下都欠她錢似的。
我本能地感覺這女人必然曉得甚麼。
我驀地想起,明天淩晨他說過姥爺給我留了東西。
坦白地說,這個女人長得不錯,是我喜好的範例。
我嘗試再次打了一下銅匣子,那紋理又呈現了。
大師站在院子內裡竊保私語,非常熱烈,獨獨我一疇昔全都閉嘴了。
一雙冇有瞳孔的白眼,死死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