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柳老太爺拿起掛在胸前的一個金飾在那櫃子內裡鼓搗了一下,豁然“哢”得一聲,櫃子內板竟然分開又閃出了一道暗門。
查文斌謹慎翼翼的啟開那木盒,盒子內裡是一塊黃色的錦緞,錦緞中盛飯的是一堆黑乎乎的指甲大小的玄色碎片,擺佈各有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瓶子。
柳老太爺靠著牆壁道:“罪惡罪惡,此物名喚迷仙油,內裡那玄色的小塊兒與它本是一體。不瞞你說了,那玄色小塊兒乃是不瞞六歲孩童的骸骨,那瓶子裝的便是他的屍油……”
查文斌和葉秋高低打量著這裡的貨櫃,葉秋小聲說道:“統統的木架子都是小葉紫檀,本身滿是上好的香料,你當真覺得這家人是每天靠賣香積累出如此豐富的家底嘛?”
查文斌指著那盒子道:“您是說,這東西是彆人製的?”
進了內堂,兩邊整齊的吊掛著一幅幅人像,這些畫像有吵嘴有彩色,服飾和髮飾能夠清楚的看到汗青如何在柳家一代又一代的傳承下來。柳老太爺取了暗香三根點上,那堂屋的最中心有一副最大的畫像,那人身著一身流雲飛鶴長褂,腳下坐著一隻龐大的鼇呈轉頭望月裝。
查文斌屏住呼吸以免被那奇香再次利誘,謹慎翼翼的取出那玉瓶合上盒子,悄悄拔下那塞子放在鼻子上麵一嗅,頓時神采一變。
一段往下迴旋的樓梯,很窄,本來這裡另有個地下室,但是內裡卻非常枯燥,走下去一看便發明這底層鋪滿了厚厚的乾癟稻殼,這是用來接收氛圍中的水分的。
查文斌往前逼了一步道:“你認得,這天底下的香料如何另有瞞得過柳老太爺的。”
查文斌也不畏縮,持續說道:“老爺子,性命關天呐!您又何必再藏著掖著,另有甚麼事情比一個幾歲的娃娃糟了罪孽更值得您去如許保護。”
那白叟家往前走了幾步,聽到查文斌這番話竟也是漸漸停了下來歎了口氣道:“妮子,你帶他們出去吧……”
那少女笑道:“這裡的東西都是遇火就著的,常日裡入夜是誰也不讓來的,爺爺明天真的是給你們例外了。”她一邊牽著那柳老太爺一邊謹慎翼翼的跨過地上那些用布蓋著的堆頭,牆角邊有一個櫃子,那少女拿著鑰匙翻開櫃子內裡竟然是空的。
那少女噘著嘴道:“馬屁拍的挺順溜,我爺爺已經不製香多年,這是一百年前的太爺爺燒製的存香。如果讓你見了三百年的陳香,那豈不是還要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