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冇有私通男人,就算我私通了又如何樣?我楊曼嫁過來六年,守寡了五年,還給那死鬼照顧了三年雙親,我楊曼對得住吳家,至於你們,又有甚麼資格說我?”
“你快走吧,她們去喊人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楊姐道。
這時,老鄭剛好從門外走了出去了。
站在一邊的我,搖了點頭,我本不想再肇事,但麵前的一幕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在陣陣謾罵聲中,身為當事人的楊姐卻顯得格外安靜。
老鄭咬著煙,吞了口煙霧後不緊不慢道:“事情有點不太妙,那孀婦有身了。”
我進了屋,發明內裡還站著幾個婦女,看模樣,彷彿是楊姐婆娘這邊的親戚。
我話音落下,身後的楊姐下認識的昂首看了過來,眼中暴露一抹不敢置信,彷彿冇想到這個節骨眼上,我竟然會脫手幫她。
我人還冇走近疇昔,就已經聞聲了那些婦女不斷於耳的聲音。
女人罵起街來,那就冇男人甚麼事了。
我挺身而出,一把就將那幾個女人攔住,將楊姐護在了身後。
“你不走,那我就留在這庇護你,放心,有我在,誰也動不了你。”
幾個女人一看更是火冒三丈。
我聽得有些不樂意,直接擠開那群婦女往楊姐的屋子走了出來。
楊姐眼中含淚,“你這個傻小子,我和你非親非故的,你幫我乾嗎……”
“這個楊曼還真是個浪蹄子,老公都死了四五年,現在倒好也不曉得跟哪個男人偷腥,把肚子都搞大了……”
幾個女人啞然,我比起她們來還高了一個頭不止,更彆說中間還站著一個凶神惡煞的老鄭,搞得她們頓時有些下不來台。
“那你呢?”
我摸了摸鼻子,見到那幾個女人罵得愈發的刺耳,楊姐卻還是安靜得很。
我不動聲色,道:“嘴巴放潔淨點,不然彆怪我不客氣,你們既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公婆,有甚麼資格管她?”
“有身??”
“昨晚在你這吃了飯,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你有難,我如何能視而不見……”
有婦女盯著我道:“這個男人是誰啊?竟然還進屋了!”
“楊曼,你明天不管如何也要交代清楚,你到底是懷了誰的野種!”一女人惡狠狠道。
“我估計,十有八九她肚子裡的孩子,是昨晚跑掉的那母煞屍腹中還冇出世的煞嬰……”
我推開窗戶一看,成果一眼便瞥見劈麵的屋子裡圍著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