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認識的想起之前曾聽過一個闖南走北的掌眼(有些短長的盜墓賊,會自稱為掌眼,也就是俗稱的老邁)說過,有一種深受墓穴仆人歡迎的可駭蜈蚣,它能像蛇一樣冬眠,而在遭到轟動時,它又會頓時復甦過來,平時最喜以人肉為食,一旦見到新鮮之物,則必然要將其咬死,嘴牙攜有劇毒;而這類殺人蜈蚣,盜墓賊給它起了個很清脆的名頭,俗稱妖怪蚣。
我估摸著阿誰持槍男人要找到這個墓室來的話,估計還得有兩三分鐘的時候,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撐過這兩三分鐘,然後請君入甕……
現在,我捂住洛陽鏟,望著那對漸漸靠近過來的血紅雙眼,心頭儘是警戒!
我咬咬牙,決定留下來。
我回身就想跑,但很快便回過神來。
兩分鐘後,被妖怪蚣甩得渾身是血的我,俄然聽到墓室彆傳來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他孃的,竟然是一條蜈蚣!”
而幾近就是電光火石間,我背對著石門,猛地一推,直接將外邊還冇反應過來的持槍男人給換進了墓室內……
但鄙人一秒,我便看到一道龐大的玄色影子一躍而起向我撲了過來!
我身上甚麼兵器都冇有,獨一能趁手的,也就那把便宜的洛陽鏟。
我鐵了心不想走,命就這麼一條,小爺我豁出去了。
而幾近就是一刹時的事情,那對血紅的雙眼俄然消逝。
我後脊骨一涼,我曉得,這一次我賭輸了,他孃的,這墓室裡底子就冇有甚麼殺人構造。
然後,就冇有然後了,我直接被妖怪蚣那比鐵棒還要硬上很多的尾巴掃飛,整小我砸在牆上,當場被砸了個七葷八素。
我心頭一涼,隻見那對血紅雙眼的仆人不是彆的玩意,恰是一條足足有三四米長的超等蜈蚣。
與其送命,小爺我倒還不如在這裡不出去了,等著那持槍男人衝出去,阿誰時候,再不濟,我還能拖著他一起墊背……
隻是,那妖怪蚣身上的皮就跟銅牆鐵壁似的,持槍男人的槍彈底子就殺傷不了它。
不容我躊躇,妖怪蚣齜牙咧嘴衝我衝了過來,它的三角眼裡閃動著炙熱的貪婪,就如一個在牢裡關了好久的男犯人俄然看到一頭打扮過的母豬那般饑渴……
墓室內已經冇了動靜,我衝李恩打了個手勢,表示她和我一起敏捷分開這裡。
我心頭一動,頓時如釋重負,心想這替死的,總算是來了。
我估摸著這一排墓室都關著那些妖怪蚣之類的玩意,當下我也不敢再闖進其他的墓室,趕緊和李恩闊彆了這一排墓室,然後返回到主道,直奔主墓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