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衡量了下這石頭,還挺沉的,上麵砥礪的陳跡很較著。

打亮手電一照,他踩到的是一塊石頭,這石頭彷彿是顛末雕鏤的,上麵有一截尖的部分,剛好老五給踩了上去,不過還好冇出血。

我頓時取出了邪眼來,之前已經奉告他這東西的感化,他研討了半天,甚麼都冇研討出來,說從冇見過這麼奇特的東西,並且他如何看都冇有任何反應。

但是我特長電一照,如何內裡直晃我眼睛啊。

看著這厚重的質感,我俄然間想到了一個東西,小時候不謹慎把體溫計給突破了,內裡流出來一些銀灰色的液體,掉在地上也不散開,會變成一粒粒的,撥一下就能聚在一起,特彆好玩。

“這是水銀。”我說道。

我回身說道:“不管了,愛吹吹去吧,不就一根蠟燭麼。”

江陸地說道:“我有體例,用你剛纔的體例,把重物牢固在繩索上,然後甩上去,藉著著龍的軀乾往上爬。”

江陸地點點頭,把洛陽鏟前麵一截就給卸掉了,然後從包裡取出一截很短的撬棍給安在了把手上。他摸索了一會兒,彷彿是找準了一個點,然後用力把撬棍給插了出來。

“必定冇題目,這幾條石龍能夠撐起這麼大一具棺材數千年,硬度必然冇題目的。”

用這個彆例,我們很快就爬了上去,一人一條龍,騎跨在上麵。

“這棺材裡如何會有水銀的?”我奇特地問。

“那這要如何開?”我問。

“如許行嗎?”

我們離這棺材大抵有三米擺佈的間隔。

“接下來如何辦?”我問江陸地。

我們三人相互看了看,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奇不定。

這棺材幾近就是懸在我們頭頂的,也看不出來是甚麼質料的。

再細心一看,不對,這棺材不是懸在我們頭頂,而是掛在我們頭頂。從頂上延長下來一具石像,就是這幾具石像把這具棺材給托了起來。

我轉頭看看江陸地:“這是甚麼環境?冇氣了?”

一向摸著黑往前跑了一段,老五俄然哎喲叫了一聲,我們這才停下來。

目睹著這蠟燭俄然暴漲起一團綠火,然後就燃燒了。

本覺得能遵循江陸地說的,棺槨內裡都是陪葬品,並且越往內裡陪葬的東西就越值錢。

我手裡這塊石頭,就是這幾具石像上的。

細心一看,這棺材內裡竟然覆蓋著一層銀灰色的東西。跟著棺蓋被推開的震驚,這曾銀灰色的大要也微微閒逛起來,看起來像是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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