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返回駕駛室的時候,船已經勉強勾住了海底,固然暴風驟雨涓滴冇有停止的意義,但船起碼算是穩住了。
我看看他掉了的門牙,頓時感覺非常抱愧,之前不分青紅皂白就下了狠手。我想想也冇體例能夠賠償他的,就實話實說的奉告他:“雇你的倪少爺已經死了,估計那場暴風雨他的那些部下也活不成了,以是現在就剩下你了。我們剛纔也算是磨難與共了,至於你掉的那兩顆牙,我也冇體例賠償你。你把我們奉登陸後,這條船你就開走吧。”
“因為他快死了!”他昂首看著我說道,“是我害的。”
他見我不脫手了,從速說道:“對,我也姓倪,我是他的雙胞胎弟弟,他叫倪天壽,我叫倪天齊。”
他頓時在中間的牆上寫了三個字:“冇找到。”
我又和船長聊了會兒,發明他此人實在不壞,是倪少爺雇來的,隻賣力開船,其他的環境甚麼都不曉得。不過他說時候久了也見過很多奇特的事,但是不敢問。
最後,在我玩兒了命的儘力之下,總算是把那錨給下到了海裡。
我本能的抄起中間一把斧子就衝了疇昔。
“你當我瞎啊!你就算化成灰我都記得,你這個變態!”我用力一拔,就把斧子給拔了出來,但是也因為慣性而今後退了幾步,但我頓時又舉起斧子衝了上去。
看到我了以後,他才放下來。
他千恩萬謝地直點頭,然後說船上吃的喝的都有,離泊岸還得有兩天了,讓我們好好歇息。
我本來臉上一向還帶著笑意,想看看他這麵具底下到底長甚麼樣,但是劈麵具摘下來的刹時,我的神采就變了。
因為在麵具下的那張臉,鮮明是倪少爺的臉。
“你……你既然是他弟弟,他如何會又把你關起來呢?”
這時候我才發明,阿誰鐵麪人不見了。
“我是兩個禮拜前才被他抓住的,而他把我關起來,是因為他恨我。”
冇想到他說,我們之前的那座小島,是在南海上,現在朝離我們比來的陸地開去,而他說的比來的陸地,就是HN島。
他俄然大吼道:“我是他的雙胞胎弟弟,我冇害過人!”
我把阿雅哄睡以後,去問船長,船長說冇瞥見,並且他也不曉得船上甚麼時候有這麼一小我被關著。
“恨你?為甚麼?”
他雙手抓住鐵麵具的兩邊,然後一低頭就把那麵具給摘了下來。
我驚呆了,如何都冇想到,那座小島竟然是在南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