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再說吧。”
“……”
明月聞言也笑了,張了張嘴巴想要辯白一下,想說甚麼卻還是冇說出來,端起酒杯給乾了:“王爺您說的是。”
“你生兵兵小格格之前,我總做著點好夢,感覺事情會有些竄改,有一天你跟我還能像小時候一樣好,隻跟我一小我好。可你有了小格格,我就曉得這事兒夠嗆了。這個小孩還指著我鼻子叫我狐狸。我嘴上不說,內心恨她的。直到你把我送到日本去了,我曉得孩子冇了,我悔得腸子都要斷了,我感覺孩子就是被我給恨冇的,咒冇的。我返來想要還債給你。隻是厥後我做不到了。我累。王爺。”
“這跟你有甚麼乾係!”
他還真是當真想想,提著指頭點了點:“就那回嘛,我額娘壽宴,你跟著我們喝酒,厥後身上長紅雞皮疙瘩,腳指頭都紅了,不就說不讓喝了……”
她聲音不大,每一句話都說得很慢很清楚,像是要耐煩地幫他梳理疇前產生的一幕一幕,那些她從未曾抱怨的,從未曾言語的,卻從冇有健忘過的屈辱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