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麵對脾氣暴躁的二世祖,張統也不敢出言不遜,隻得是老誠懇實地低頭拱手道:“唯,謹遵將軍之令。”
來人轉過身,衝著司馬昭抱拳施禮道:“此事並非是他們之過,將軍若要懲罰,那就懲罰末將吧。”
就在此時,中間俄然竄出一條人影,衝著司馬師喊道:“將軍,部下包涵!”
司馬昭不由愣了,其他統統的人也愣了,都在心想,這是誰呀,竟然會代人受過?
如果是在前朝的時候,校尉還是一個相稱大的官職,能夠統領一部人馬,但是到了三國期間,仗打很多了,軍功也就多了,各種將軍的名號虛封濫封,各處都是,將軍尚不值錢,更何況要低上一級的校尉了。
張統看看了忙得早已是大汗淋漓的後勤兵,真恨不得道一句,你瞎麼,都累得快成狗了,還能是怠慢嗎?
陳揚愣了一下,固然說張統確切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對他而言,倒是有著恩的,被司馬昭毆打的話,他不死也得脫層皮啊,不過看看排著長龍的司馬兵,陳揚也不敢怠慢,從速地號召後勤兵乾活。
陳揚對張統是感激不儘,如果方纔冇有張統擋著,這一鞭恐怕真有他受的。
張統悔怨嗎?說不悔怨那是假的,畢竟人生的機遇曾經就擺在了他的麵前,他冇有抓住,現在驀地回顧,張統才發明本身差得太遠了。
司馬昭看了他一眼,不是旁人,恰是督糧校尉張統。
張統摸了摸後頸,那道鞭痕,火辣辣的痛,司馬昭動手也太狠點吧,固然有鎧甲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但就是這鞭梢捱上一點,也讓人受不了,如果真抽到臉上,恐怕真已經是滿麵著花了。
“叭!”鞭聲清脆,結健結實地抽在了來人的後背上。
這一鞭子固然抽得清脆,但卻冇甚麼大礙,畢竟來人也是一身的鎧甲,鞭子抽在鎧甲上,不會形成甚麼傷害,隻不過因為他冇有戴頭盔,乃至於鞭梢掃到了脖子上,在後頸上留下了一個淺紅色的血痕。
張統擺了擺手,淡淡隧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做事吧。”
起步的時候,曹亮跟他是一個身份,一個職位,但是分開了皇宮的曹亮,就如同是躍過了龍門的鯉魚,今後一飛沖天,而他們之間的身份職位的差異,也漸如鴻溝,越拉越大。
“張校尉,大恩不言謝,今後如有調派,卑職必當效死以命。”陳揚拜道。
張統之前曾擔負過羽林郎,厥後屢遷至殿中督,此次司馬懿大肆北伐,征召了大量的禁軍軍官到火線軍中,張統也就被提撥為督糧校尉,恰是在司馬昭的部下任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