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昶被任命為新的征南將軍兼任揚州都督,而徐州刺史諸葛誕則被任命為揚州刺史,兩人將重新來修建淮南防地。
被囚禁的時候久了,王淩天然不免會胡思亂想,本來他是抱著必死之心投降的,但司馬懿暖昧的態度又讓王淩心生迷惑,司馬懿既不殺他,也不放他,就這麼一向將他關押囚禁著,他倒底是意味何為?
此舉在壽春城內立即是引發了軒然大波,不過掌控了全域性的司馬軍還是很等閒地便將局勢給彈壓了下去,畢竟落空了兵器的淮南軍已經喪失了抵擋的本錢,那怕呈現臨時的躁動,也會遭到司馬軍殘暴的彈壓。
至於王淩的嫡派親信權勢,則全數被押送往了洛陽,等候他們的運氣,也將會是腰斬棄市,對待政敵,司馬懿可向來也冇有手軟過。
此次將王淩的權勢連根肅除以後,司馬懿還不放心,打算著將本來駐守淮南的軍隊和青州徐州的軍隊調防,以確保萬一。
比及大水減退以後,司馬師這才率兵到達壽春城下,接管了淮南軍的投降,入駐了壽春城。
隔了一日,使者再來探視王淩的時候,真得給他帶來了幾顆棺材釘,就是那種又粗又長的標淮的釘棺材用的七星釘。
隔三差五的,司馬懿就會派一個使者前來,看看王淩的環境,不過也僅此罷了,王淩從使者的嘴裡,也得不到任何有效的動靜,使者的口風實在是太緊了。
王飛梟和王金虎是束手就擒,已經喪了對軍隊的掌控權讓他們手無縛雞之力,連半點抵擋的機遇也冇有。
司馬懿之以是傾瀉儘力也要剿除王淩的兵變,就是因為淮南這塊處所實在是太首要了,絕對不容有失。
在這臨死之前,王飛梟和王金虎還是很想再見王淩一麵,自從王淩投降以後,他們就冇有機遇再見到了。
不過壽春城的好日子並冇有保持多少天,等淮南軍全數投降並節製了壽春城以後,司馬師俄然變臉,命令將王飛梟王金虎以及淮南軍的骨乾將領全數捉起來。
王淩立即是麵如死灰,他向司馬懿討要棺材釘,並非是真得要來釘棺材,而是想通過這個摸索一下司馬懿是否真得故意要他死,如果司馬懿冇有殺他之心或者說臨時冇有殺他之心,那麼必定不會送棺材釘來,可現在王淩一要就給,申明司馬懿已經是起了殺心,留給他的時候已經未幾了。
使者並冇有立即答覆他,而是稱自會向司馬懿稟明的。
但冇有自在卻讓王淩是煩躁不已,帳蓬外保鑣森嚴,王淩能活動的處所也就是這麼一個帳蓬,偶爾換個處所,也是隻能呆在車裡,每天除了幾個送飯的人以外,王淩打仗不到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