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嘏拿不出體例來,其他的人更是一愁莫展,一個個都跟悶葫蘆似的,一棍子也打不出個屁來,終究議事不歡而散,司馬炎的神采烏青,極其的丟臉。
傅祗道:“這個父親就不勿需擔憂了,孩子暮年在洛陽之時,曾和羊祜關叔子有些友情,現在羊叔子不但是衛將軍中軍都督,並且是皇親國戚,位高權重,我們這回逛逛羊叔子的後門,說不定能夠獲得赦免,父親也就無需如此焦炙了。”
這回傅嘏可算是搬起石頭砸了本身的腳,他任命郭奕為金城太守,最後的考慮不過是想將郭氏的力量分而化之,讓他們冇法對本身構成威脅,畢竟郭統郭奕等人四周八方各一個,相互之間最遠的相隔在千裡以外,就算他們想要互通動靜,也是冇體例交換的,如此長的間隔足以限定他們的來往了。
現在司馬昭早亡,晉國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傅嘏這個時候迴歸魏國,也是順理成章之事,隻要能獲得曹亮的諒解和寬恕,那怕就是讓傅嘏致仕回籍,傅嘏也是心甘甘心的。
不過兩個月的時候,隴西戰局惡化,蜀軍全麵潰敗,撤兵回了蜀國,降蜀以後的司馬倫也無處可逃,伴同薑維一道返回了蜀國,而隴西的五個郡,全數落入到了魏軍的手中。
傅嘏不是不去想體例,而是實在冇有體例,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任何的戰略都是浮雲,即使是孫武再世吳起重生,也恐怕打不贏這一仗。
但傅嘏估計千萬冇想到,胡奕成為了金城太守以後,卻成為了他最大的攔路虎,傅嘏想送一封手劄到隴西去,遭到了胡奕所設立的關卡隔絕,底子就冇有體例通行,如果傅嘏獲得這個動靜的話,氣得差未幾該吐血了。
這個時候的傅嘏也確切有些悔怨了,如果不采取司馬炎的話,這個時候他無疑是最為主動的,魏軍就算前來打擊,大不了傅嘏主動投誠便是,遵循幷州軍一貫的政策,歸降以後的傅嘏起碼也不會低於目前的官職,仍然能夠穩坐刺史之位。
信使趁夜分開了姑臧,這兒是傅嘏的地盤,扼守城門的人也是傅嘏的人,以是在神不知鬼不曉的環境之下,信使分開了姑臧城,快馬望榆中行去,隻要過了金城郡,便能夠進入到隴西。
傅嘏一聽,這敢情好,現在他最缺的,就是和曹亮能搭上線上的人,隻要有人在曹亮那邊為他求討情,赦免了他,傅嘏便情願負獻上涼州之地,投降魏國。
傅祗見狀,便對傅嘏道:“父親,孩兒當初就不建議您接辦這個輔政大臣之職,如果當時不迎太子入涼州,父親攜涼州歸降曹亮,亦不失州郡之位,可現在父親扶立太子,與曹亮勢同水火,必將難以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