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夏侯玄的背後,有高人指導,不然憑夏侯玄的本領,那絕對是不成能找獲得的。
以是司馬師對於夏侯玄的控告毫不在乎,拱手對曹爽道:“大將軍,卑職冤枉,卑職與先妻伉儷情深,如何能存毒害之心?先妻不過是抱病身亡,夏侯玄枉顧究竟,聽信小人讒言,數度誣告卑職,肯請大將軍為卑職洗刷委曲。”
要曉得,這裡但是司馬太傅府的府邸,有父親司馬懿坐鎮,就算是大將軍曹爽親至,冇有證據,誰敢亂來?
當初依司馬懿的設法,就是乾脆來個毀屍滅跡,偷換的同時,將夏侯徽的屍身付之一炬,一了百了,不留下任何的陳跡。
事過境遷,夏侯徽骸骨已寒,那怕夏侯玄再如何折騰,也是無濟於事的,司馬師不信他們就能翻了天。
不過,即使是如許,那又能如何?
不過即便如此,司馬師還是平靜自如,就算李勝是廷尉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屈打成招不成?
以是司馬師才煞費苦心腸設想了這個偷換計,他信誓旦旦地向司馬懿表示,絕對是萬無一失的。
一具棺木罷了,棺中隻要一具枯骨,誰又能證明這具枯骨就是夏侯徽呢?
“唯!”李勝恭身領命,
司馬師不為所動,曬然一笑道:“一具枯骨,又能證明甚麼?”
但司馬師捨不得,固然他親手毒殺了夏侯徽,但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做法,畢竟他是愛過夏侯徽的,將來他百年以後,還是想和結髮之妻埋在一起的。
統統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盯在了那具金絲楠木棺的上麵,敢情夏侯玄明天並不是抬棺來肇事的,而是有實錘的。
李勝揹負著雙手,徐行走到棺材旁,看了一眼,微微地點了點頭,轉頭對司馬師道:“司馬師,你另有何話說?”
夏侯玄一口認定夏侯徽是司馬師毒死的,為此還曾經告過禦狀,隻不過拿不出甚麼過硬的證據,明帝曹叡天然也冇法究查甚麼,礙於司馬懿的麵子,終究這事不了了之。
廷尉府的差役立即是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將金絲楠木棺的棺蓋給撬掉了。
棺蓋固然翻開了,但因為棺身比較高,不到近前來,是冇法看到棺材內裡的狀況的。
司馬師方纔主動地上前要求曹爽措置夏侯玄,不過是想摸索一下,想看看曹爽此來究竟意欲何為,現在曹爽安排廷尉李勝來措置此事,清楚就是想翻六年前夏侯徽的舊案。
司馬師悄悄地嘲笑著,隻要冇法證明這是夏侯徽的遺骨,就算你們找著了,又能奈之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