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風有些慌亂,他的紅外線頭盔已經早已被打碎。在燈光暗淡的環境下,他看不清本身的身材,更加滋長了未知的驚駭。
中間的兩個喪屍聽到聲響,閒逛悠地走了過來!
能讓一個鋼鐵甲士疼出聲音來,那必定已是燎骨灼膚的痛。
那他現在的身材被打得這麼慘都還能活命,會不會就是因為喪屍毒素解藥的原因?
是他的血流乾了嗎?
陸長風在這一個小時內,已經痛昏又痛醒,痛醒又痛昏了好幾次,循環著,非人的折磨。
那兩個喪屍在一開端還會因為陸長風的動靜走過來瞧一瞧,而後也已經習覺得常,不再理睬陸長風。
陸長風嘗試著把局長梅洛夫的斷臂從胸膛中扯出來。
“唔!”陸長風冇能忍住,嗟歎了一聲。
陸長風四周隻要一個不知甚麼時候、不知是甚麼人掉在地上的軍用照明燈在亮著,照著一副班駁的牆壁,衍射出星星點點的亮光。
他想擺脫滿盈的惡臭,他想擺脫心底的驚駭,他想擺脫孱羸身材的束縛,他想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