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老黃,薅下他一把頭髮。

說著,易殊就從褲兜裡取出個風油精瓶子,往手指肚兒倒上兩滴,抹到了老黃眼睛上。

老黃那邊卻叫起來了:“易少,這是如何了?我閨女如何暈了?如何,如何都暈了?”

這個老黃,易殊都想大耳刮子扇他臉了。

除了眉心多了一道淺淺地、鮮紅的印記,冇啥辨彆。

但是。

就在易殊心急如焚的諦視之下,這一指還是點到了燕雯麗額頭上。

易殊警悟地察看著四周,對老黃說:“有鬼,鬼出來了。”

幾十年苦修的功力?

可現在的環境是,那隻鬼很皮,還玩了一波騷操縱,人家早在公雞血淋到身上之前,就主動地退出了燕雯麗的身子。

說也奇特。

如果真是“幾十年苦修的功力”的話,哪怕就修出來一丟丟,當易殊碰上去的時候,也會感遭到一些能量顛簸。

牛眼淚抹到眼睛上,老黃的陰陽眼臨時就開了,他瞄了一眼那鬼,然後從速挪開,手拽著易殊的褲子,就不放手了。

“易……易少,你的手如何……如何燒起來了,是鬼的妖法嗎,他這是要燒死你嗎?”

就像自古廚師都會去拜灶王爺一樣。

這團火,能夠說是易殊力量的源泉,是易家廚陰人一門的根本。

易殊一手端住罡火,一手取來老黃帶來的那一盒雄雞血,翻開蓋,將它們全數倒進罡火當中。

之前,阿誰疑似女鬼的昂揚尖叫聲,也冇有了。

“五十餘歲男,頭髮,帶髮根,以罡火,煆燒成炭。”

“三甲大病院就不能有鬼了?多新奇啊。”易殊嘟囔著。

用小刀在匣子上颳了幾下。

“提純雄雞血,一兩。”

“彆吵,這是牛眼淚,我措置過的。”

如許不但措置不了鬼,反而會傷到燕雯麗的命魂。說不定,還會致死。

這是易殊平生第一次伶仃麵對鬼(之前在姐姐帶領下,摒擋的那些不算),他卻冇有一絲一毫的嚴峻,反倒有些鎮靜,更多的,還是一種躍躍欲試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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