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曉得鬼在哪兒嗎,你就瞎雞兒亂指?!
“血餘炭,約一錢。”
“發,乃血之餘。”
聽易殊把它的位置說破,那鬼也不藏了,靠在牆角,朝著易殊張牙舞爪地尖叫了起來。
易殊看老黃就跟冇聽到本身的話似的,還一個勁往那點,都快被他給急死了,一邊聲嘶力竭地叫著,叫老黃停止,一邊飛撲疇昔,想要攔下他這一指。
如果真是“幾十年苦修的功力”的話,哪怕就修出來一丟丟,當易殊碰上去的時候,也會感遭到一些能量顛簸。
這團火,能夠說是易殊力量的源泉,是易家廚陰人一門的根本。
“五十餘歲男,頭髮,帶髮根,以罡火,煆燒成炭。”
老黃腦門上滿是盜汗,都將近哭出來了:“我……我覺得,覺得,唉,這趟過來,就是擺個模樣,隨隨便便做個法度,安安他們的心,哪曉得真會撞到鬼啊!嘿嘿,嘿嘿,像我們這類散修,哪能比得上您啊,家學淵源,見多識廣呐!唉,那啥,我真是冇想到啊,會在這裡碰到鬼,這兒不是三甲的大病院嘛,如何會有鬼!!”
明顯,認識到這點,對老黃並冇有甚麼好處,易殊看著他的腿以一個龐大的幅度抖了起來,不扶著牆都站不住了。
這個老黃,易殊都想大耳刮子扇他臉了。
他那幾十年的苦修,可冇修出半點功力出來,就修出身上那一百來斤的肥肉了。看模樣,老黃人生這幾十年,攢出來的那麼些技術點,也冇點在啥有效的東西上麵,全點“裝逼技術樹”上麵了。
老黃嚇死了:“風……風油精抹眼,易少,你這是要弄瞎我啊?”
這是易殊平生第一次伶仃麵對鬼(之前在姐姐帶領下,摒擋的那些不算),他卻冇有一絲一毫的嚴峻,反倒有些鎮靜,更多的,還是一種躍躍欲試的感受。
牛眼淚抹到眼睛上,老黃的陰陽眼臨時就開了,他瞄了一眼那鬼,然後從速挪開,手拽著易殊的褲子,就不放手了。
捂臉,笑哭。
易殊沉淪地看著胸前的這團火。
就在易殊心急如焚的諦視之下,這一指還是點到了燕雯麗額頭上。
老黃那邊卻叫起來了:“易少,這是如何了?我閨女如何暈了?如何,如何都暈了?”
在易殊一貫的認知當中,單論能力,這類帶著“功力”的劍指或許比不上一些當代化的大殺器,比如槍炮,比如導彈之類,可再如何說,它也是能和刀劍匕首這些冷兵器比一比的。